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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不及防被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扔出去。
视频不长,只截取了带有证书编号的那一分多钟,证书出现十几秒,其他都是摘除肾脏的特写。
手术台上的男人被蒙上了黑色头套,看不到长相,裸露的腹部皮肤能看出是白种人,从间或的咒骂和哀求中能分辨出,他嘴里说的是东欧一带的语言。
他挣扎的很厉害,但由于四肢被皮带固定在床上,只能痛苦地用头把床头撞得乒乓作响,惨嚎得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
他的肚子被活活剖开了,他在受刑。
许时的手抖得愈发厉害,这回彻底拿不住手机了,他“啪”
地把视频扔回桌上,嘴唇跟手指一样,抖得仿佛是得了某种重病。
“不,不不,不可能,你们随便搞个东西来骗我!
你们是警察?证件,证件呢!”
贺霄一把捞起手机,把视频进度条拉到后面,定格在捐赠证书的那帧。
手机几乎要被他怼到许时的脸上。
“你看看!
看看这个编号!
熟悉吗?要不要给你点时间回去翻一翻?”
刚刚的视频冲击就连他变得狂躁起来,丧失耐心地冲许时怒吼。
一长串编号足足十几位,却早就在许时的脑子里生根发芽,根本不用翻,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沉默,向现实屈服。
徐景辛说:“许先生,案件细节本来应该是严格保密的,但我们今天告诉您,是因为您有良知,您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许时垂着头,额前的刘海缓缓耷拉下来,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
他张了张嘴,不敢再看手机屏幕一眼,叹息着问:“他……死了吗?”
徐景辛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说视频里提供肾丨源的男人。
“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死了。”
徐景辛说,“无论你要他一个肾,还是两个肾,他最后都得死。”
许时失去了力气,萎靡地问:“他们,他们为什么?为什么?”
“他们以此取乐……不,他们是在取悦观众,有人为此付钱。”
徐景辛把他面前空着的茶杯倒满,反客为主,“喝茶。”
“付钱?”
许时颤抖着端起茶杯,碗托跟茶碗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响。
他的眼睛里出现了十分的不理解,但还是本能按照徐景辛说的,把茶水一饮而尽。
“所以我说,对于整个案件来说,您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一环,甚至不值得追究。”
徐景辛顿了顿,语气诚挚地说,“但是,您的帮助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许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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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未知的生命,目光可以看到的领土,将都是我地盘因为,我是守望者,守望自己心中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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