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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血和汗打湿的背心,徐景辛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知所措。
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心里难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贺霄这罪是替他受的,要是没有贺霄,今天就算再让他骨折一回,他也得跪着把心肺复苏做完。
贺霄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没事儿,我这好得快,别看表面糊成这样,其实里面都长好了,你干脆把线给我拆了得了。”
撕裂的伤口理应很痛,但前两天徐景辛从“小贩”
那高价搞来了一小瓶麻醉剂,刚到家就给他在伤口附近注射了一点,所以现在完全没有痛觉,贺霄这才能跟他耍贫嘴。
徐景辛想了半天:“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去,真没事,你就帮我拆了,弄个纱布一贴,我睡一觉就好了!”
“贺霄。”
徐景辛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带着点无奈和难以启齿。
贺霄愣了一下,觉得他可能是要开口赶自己走了。
于是主动说:“我明天就走,放心吧,今天最后一晚!”
“为什么?”
徐景辛愣了一下,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有同事要来吗?被看到不好。”
贺霄难得正经一回,“我也该离开了,打扰你这么长时间。”
打扰?
简直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徐景辛看了一眼他的伤,转身出去拿医疗箱,回来帮他拆线。
很长时间都没说一句话。
氛围一时间有点沉闷,贺霄想插科打诨地说两句,但突然也没了调侃的心情,就默不作声地看他拿剪刀一根一根剪开缝合的线。
它们在皮肉里支棱出来,像是两排蜈蚣腿。
徐景辛用镊子细致地把线挑干净,然后一边用药棉擦伤口,一边问:“贺霄,你屁股干净吗?”
贺霄眨了眨眼,突然菊花一紧。
“哥?”
他声音都变了,满脸惊恐,“包养什么的,我是说着玩的!
我还没跟女人好过呢……男人也没有!”
徐景辛想拿剪刀捅死他。
“我是问,你杀过人吗?”
贺霄僵住身体,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快速分析这个问题。
最后他否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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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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