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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辛当即浑身一紧,一边试图把狗皮膏药从身上撕下去,一边假装镇定地说:“你还有不敢的事?”
贺霄歪起脑袋,盯着近在迟尺的温和面容:“与其说……不敢,不如说舍不得?”
听出点格外的意思,徐景辛惊讶地抬起眼睛,猛地就跟那道灼热的视线撞到一起,顿时就被牢牢吸住了。
他心跳的有点厉害,呼吸也变得滞涩,连气息都只敢缓缓吐出,生怕暴露隐秘的心声。
贺霄黑亮的眸子动了动,落在他的唇瓣上,他的唇随之狠狠颤了一下,心底乱成一团。
想要扭头回避他火热的视线,想要推开他落荒而逃,可他最终什么也没做,眼睛里满是迷茫和挣扎,看起来不知所措。
贺霄的呼吸渐渐加重了,不属于自身的气息一缕缕涌进徐景辛的鼻腔,让他像是被大型野兽侵入了领地那样惊慌。
滚烫的视线很有耐心地描绘着他的唇形,由于紧张,色泽浅淡的唇颜色略有加深,却显得愈发饱满。
贺霄微微倾身,只拉近了半公分的距离,徐景辛就像惊弓之鸟似的把头往后一仰,看似在躲人,可目光却忽地变得黏着起来,那些坚持了几个月的矜持和内心深处绝不招惹直男的誓言在这一瞬间几乎要土崩瓦解。
蒸汽顶动锅盖,传出“咔哒”
一声响,贺霄被这细微的响动吓了一跳,而徐景辛则干脆扭头过去,视线终于得以从他脸上弹开。
“那个,锅,锅开了,该加玉米了!”
他结巴着说。
贺霄盯着他红透的耳根,弯起眼睛。
徐景辛去扳按在自己腰间的爪子,扳不开,就在他胸口狠狠擂了一拳:“去加玉米啊!”
“我靠!
干吗这么用力,杀人啊!”
贺霄放开人,揉了揉差点被怼塌的胸口,夸张地喊了一声。
他心里暗自叹气:今天开始,他也讨厌玉米了!
徐景辛借口洗澡,半小时后下楼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他低着头坐到桌前,偷偷看了贺霄一眼,发现他一点异常都没有,刚刚的举动就像是又跟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他到底什么意思?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徐景辛半个多小时,直到看到贺霄大咧咧地叉着大长腿坐到他对面,又慢条斯理在大瓷碗里给他舀了一小碗排骨玉米汤后,才确定刚刚八成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贺霄还是那个贺霄,一点也没变。
总爱跟人动手动脚,应该是在部队里养成的毛病。
以前就听小蒙说过,当兵的跟战友都不分彼此,一条裤子全宿舍换着穿,真正意义的穿一条裤子,没事还比比大小什么的……
想想那场面,徐景辛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贺霄给他盛完饭就闷头吃东西,眼皮也不抬一下。
徐景辛喝了一口汤,慢炖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排骨完全烂在汤汁里,混着清甜的玉米味,被炒过的排骨一点也不觉得腻。
两口汤下肚,胃里暖洋洋的。
他清了清嗓子:“待会儿你回去时候开那辆悍马吧,小心点。”
他的悍马是防弹的。
这个当初买车时觉得是噱头的功能,现在竟然真的有了用武之地。
贺霄抬起眼皮,龇牙:“我不回去。”
徐景辛:“……”
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他想了想,倒也没有一定要大半夜赶人的必要。
“你们三个人住那个小房子,不挤吗?”
“楚禹跟小琢睡卧室,我在客厅搭了床,还行。”
徐景辛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星:“要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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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未知的生命,目光可以看到的领土,将都是我地盘因为,我是守望者,守望自己心中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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