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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正初!”
蒋惟双手压在桌上,直接报出了黎正初的名字,张医生完全没有准备,他被吓了一跳,但他很快恢复过来,“黎先生……呃,你们是认识黎先生?他是我们的股东之一,你们……”
很显然,张医生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当中,他不知道三人的需求到底是什么,只是凭着良好的职业操守看了一眼桌上的表,“你们还需要咨询什么?初次咨询,时间基本控制在一个小时左右。”
碰巧撞上为黎正初做试管的医生的概率低到辛心都不敢妄想,从张医生刚才的反应来看,他显然不是。
唐文敏和张医生现在脸上的表情和眼神都显现出一种局外人的迷惑。
辛心瞬间明白他们都想错了!
为黎正初做这件事的人不应该现在还出诊,他要么已经退出这一行,要么已经成为这个医院的高层领导,总之,是不会轻易让人见到的。
保守着那样的秘密,极端一点,辛心甚至想那个人会不会已经死了?
也许他们只能这样遗憾地离开,再没办法往前多走一步,去揭开有关黎家、黎殊的过去。
张医生对于他们这种奇怪的咨询已经起了疑心,见三人久久不言,干脆叫了助手进来。
助手很年轻,但也很老练,她礼貌地请三人出去,并且告诉他们这次咨询可以算作一次失败咨询,有需要的话可以来二次咨询,不收取额外费用,相当于他们存在这里一次咨询。
唐文敏一个头两个大,他哪还会来第二次?
“能不能直接退钱给我?”
助手笑而不语地摇头。
在两人拉扯价钱的时候,蒋惟拉了下辛心的手,辛心回头,蒋惟口型:助手。
医院里除了医生之外就是助手最多,他们帮助医生处理除了医疗以外的一切行政工作。
做这件事的助手至少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年以上,也许现在已经不是助手,可能升到了高级的行政,也可能退休了,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个人。
辛心在想,如果唐立德还活着就好了。
如果唐立德还活着……
辛心忽然猛攥了下蒋惟的手。
唐文敏一头雾水,但还是载着两人去了唐立德以前常住的那个酒店。
“唐立德人都死了,还来这里干什么?”
“唐立德在这里开的是长期套房,一口气就支付了五年的费用,还没到期,唐立德孤家寡人,操持他生活的只有一个管家,如果我是那个管家,我绝对不退房!”
酒店房间门打开,印度人看到三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华人脸孔时,表现得有些许惊慌。
果然不出辛心所料,唐立德已经提前支付了两年的套房费用,管家在唐立德去世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法理上来说,他这是完全不当的行为,所以在面对辛心和蒋惟的问题时他异常老实。
辛心只有一个问题,唐立德有没有一直异常关照的对象。
管家一开始误会了辛心的意思,表示唐立德在太太死后一直洁身自好,没有这样的对象。
“不是,是特别关照的人,这个人差不多得有五十岁以上,可能就在诊所工作,或是在唐立德熟悉的,他可以插手的领域,这个人可能是二三十年前才突然调到唐立德身边的……”
管家陪在唐立德身边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太久,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他不清楚,但是辛心说一个在诊所工作又特别受唐立德关照的人,他立刻就有印象了。
这个人也是个华人,在唐立德的心理诊所担任高级行政助理,级别很高,负责管理唐立德诊所的所有档案资料。
管家这么一说,唐文敏立刻就想起了这个人,他一拍手掌,“我知道她!
上次我去诊所要唐立德的电脑,就是她给的!”
*
头发染成深棕色的女人气质优雅娴静,对于三人的到访一点也不惊讶,她准确地叫出了蒋惟的名字。
“你是蒋惟,我知道你。”
女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唐医生在离开之前和我提到过你,”
她脸上露出些许怀念追思的神色,当然,免不了悲伤,“他说,如果有一天你来见我,希望我能配合你,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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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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