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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觉自己表达的失当,戚缈语速飞快道:“那晚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你……”
半掩的门忽被人从外推开,庄意泓结束通话回来,戚缈及时住嘴,没说完的“是不是忘掉了我欠的停车费”
就那样哽在喉间不上不下,憋得他直难受。
迅速抽离放在蒋鸷脸上的目光,又后退一大步,戚缈拉开与蒋鸷之间的距离,确保庄意泓不会疑惑他们为何会认识,进而随口问起原因并牵连到纪望秋身上,以眼线的身份向纪望秋他哥打小报告——
站在自家小少爷的角度,戚缈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得足够妥帖,幸而庄意泓也没起任何疑心,冲他抬抬下巴:“还有事吗?”
戚缈面色如常:“我连带纪望秋的作业也一块交了。”
“他的病好点没有?”
“应该下周就能回来上课。”
戚缈说,“庄教授,我先回去了。”
办公室门阖上的声音很轻,庄意泓随手拿起桌上的两份作业翻了翻:“你把我学生怎么了。”
“一些正经的私事。”
蒋鸷给自己添茶,口吻平淡道,“为人师表,思想别那么龌龊。”
“别告诉我是他单方面对你有意思。”
蒋鸷掀起一眼:“看得出庄教授行为解读能力的薄弱了。”
“我看也是。”
庄意泓笑笑,清楚蒋鸷绝不在不想深入的话题上多费口舌,“戚缈这人好像只爱搞学业,别的学生差一分及格我都不会心慈手软,倒是他的高分我打得不假思索。”
“给分这么吝啬,不会连纪总的弟弟也不放过吧。”
“这叫严格。”
庄意泓纠正,“说起来,你跟我师弟聊过没有?”
庄意泓和纪明越只相差两岁,读大学时是同门师兄弟,这次纪明越刚接任他爹的位置就要面对行桨出现的大难题,还是玩风投的蒋鸷在饭局时随口谈及行桨创立几十年来面临的鲜见低潮,庄意泓才冒出为双方搭桥的想法。
“还没,这几天腾不出时间。”
说着这话的蒋鸷姿态悠闲地捏着茶杯转了转,“约了下周见,不过执锐很少谈这么成熟的上市企业,也不知道能不能入纪总的眼。”
窗外天色骤暗,紧跟着一记不远不近的闷雷,蒋鸷不久留了,拍了下庄意泓的后肩起身:“有空再聊,去改你得意门生的作业吧。”
“才坐了多久,怀疑你是故意上门来糟蹋我茶叶的。”
蒋鸷拿过一旁的伞,毫无留恋道:“以防到饭点又害你破费请我吃食堂。”
这场雨早有预兆,却仍是来得很急,仅仅滚了道雷声,楼道窗户就迅速被细密的雨水冲刷掉外景的轮廓。
蒋鸷推开办公楼主入口的大门,还没看清雨势,先注意到檐廊下背对大门站立的人影,两手抄着卫衣口袋没做别的事,像是在认真地等谁。
随即门开时与室内对流的风指引他回头,四目相对间,戚缈直了直腰板,将含在舌尖还没融化的椰子糖顶到腮帮,想想不太合适,又嘎嘣一下咬碎。
密雨不算吵闹,那一声在安静的檐廊下便显得格外清脆,蒋鸷主动开了话茬:“没带伞?”
但他记得戚缈走的时候分明还没下雨。
“不是。”
戚缈本意是表示自己候在这里并非因为这场雨,这没什么好掩饰的,于是嘴也跟着如实说了,“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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