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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缈摘掉手表塞入衣兜,走过去站到蒋鸷身旁,不用他把话说得太明了,顺着他的视线就取下货架上的一包椰子糖:“你要试试用糖果满足口欲吗?”
蓝白色包装的老牌国货,是戚缈攥出体温后落入他怀的那一颗,也是低像素旧照中少年保留到最后的那一颗。
蒋鸷说:“你觉得可以的话,那就试试。”
“不是我戒烟啊蒋生。”
戚缈弯了弯眼睛,平时哄惯了人,口吻总是带有一股无奈而温柔的宽纵,“只要这个够吗?”
“应该不够。”
蒋鸷侧目看他的笑眼,“我不怎么买零嘴,不会选,你按你的口味帮我多挑几种。”
戚缈猜测蒋鸷是真的没有亲自买零食的经验,因为不管他拿什么,蒋鸷都颔首说“可以”
。
“蛋黄夹心饼呢,咸香口感,很上瘾。”
“可以。”
“但也不能多吃的,会上火,得不偿失。”
“我口袋的空间也不允许我揣很多,”
蒋鸷信步随在戚缈侧方,“要是你能随时跟在我身边,倒还方便得多。”
戚缈指了指自己很能装的卫衣兜:“这是把我当供货商的意思吗?”
“错了,”
蒋鸷不跟戚缈沾上交易关系,“是私人保险箱,你给我看管全部财产。”
很平淡无波的语气,总让人难辨真假,戚缈低头看零食包装背面的配料表,边以蒋鸷为轴稳固着他的这套安抚体系:“蒋生,这好像也是恋人才能踏入的界线。”
良久没等到蒋鸷的回应,戚缈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抬头看去时,才发现蒋鸷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嘴角挂着抹笑:“好像是。”
看来体系的建立没探索错方向,戚缈很高兴,扬了扬手里的薯片:“要这个吗?”
“你认为好吃就买。”
“我没尝过,看纪少爷经常吃。”
戚缈说完微怔,突然不太想在蒋鸷面前提起纪望秋了,他把薯片放回去,转过身给蒋鸷展示怀里的几包糖果和饼干,“要不先这样吧。”
“可以。”
蒋鸷说。
结账的时候蒋鸷问:“你一直都爱往口袋里揣零食么。”
“只是个习惯,”
戚缈埋头帮着收银员把东西装进购物袋,“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嘴馋,所以我买一包能放好久。”
“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戚缈回想了下,说:“不太记得了。”
不知是不是后衣领内没剪掉的衣服标签蹭得后颈的皮肤刺痒,戚缈无意识地抬手抓了下,提起袋子离开收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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