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啄吻心切却无声,光也不知道。
没感应到周遭动静,线灯悄然熄灭。
戚缈仍处在惊魂不定中,本被最抵触的生物吓得脑中一片空白,此时那点惊慌却让唇角的触感占去三分。
然后是五分、七分……如此递增,直至那片空白慢慢浸染色彩,全数勾画成咫尺之近的一张脸。
紊乱的气息都在那一霎顿停,只余心脏急剧撞击着胸腔,往常戚缈擅长应对种种突发情况,可那都是出于为纪少爷着想的潜意识反应,今日轮到他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办。
那点触感离开分毫,戚缈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源于蒋鸷的气息却又遽然逼近,这次偏了些角度——
戚缈意识到什么,在蒋鸷快要贴上来之时,他飞快地扭过脸,却忘了自己的下颌还被对方掐在掌中,没完全躲掉,那个吻再次缀在唇角。
这回停留的时间很短,蒋鸷像是有些不满,鼻尖相抵着低声问:“躲什么。”
嗓音比平日要低上一个度,暗藏某种不可说的欲望,他像一只攫住猎物后有商有量的鹰隼。
戚缈没有被诱捕的经验,自然也没有这种猎物自觉,抱紧怀中的书包茫然反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说呢。”
蒋鸷浅尝到甜头,再急也不差这一刻了。
他却忘了戚缈的头脑构造与常人有所迥异,哪怕是眼下的暧昧时刻也无差别体现,硬生生绕开了正确答案:“是不是我刚才太吵了,你要用这个方法让我闭嘴?”
“……”
蒋鸷摩挲着戚缈的下颌,已预感到开灯后能瞧见的一片红,这时却顾不上疼惜,“戚缈,你别给我装傻。”
“我没有,”
戚缈的语气还是怯的,辨不出是因为骇人爬宠让他丢了魂,亦或是逾越雷池的关系令他方寸大乱,心思混沌不知如何是好,只顺着自己的一贯思路去面对此刻,“我现在听话了,不吵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蒋生。”
那么小心,又那么可怜,分明要勾起人的凌虐欲,却因为在此之前被蒋鸷撞破的脆弱,现在却让人舍不得硬起心肠对他狠。
蒋鸷真想开了灯审视戚缈的眼神是否跟言语一样在推拒,否则怎么来时路上那样主动,受点惊吓就变得那样不诚实。
可也不过是想想,都把人拐回了家,诱导着走到这一步,他不能前功尽废,于是只能咬牙逼问:“这不是你想做的事?是不是非得你主导才行,由我开场就算坏了规则,所以一切都不再作数?”
字字清晰,句句有力,戚缈耳膜外的高墙被击碎了砖瓦,却难以捋顺逻辑:“你在说什么……当然不是!”
像是连动作都激动地急于否认,戚缈怀中的书包“咚”
一声砸在地面:“蒋生,你误会我了!”
线灯自动亮起,戚缈的慌张与恳切展露在蒋鸷眼前,全无说谎痕迹,仿佛海风夜浪见证的几分冲动、手机信息里的暗示、今晚一路的露骨表达,都是蒋鸷的一厢误解。
亮光掩盖了幽暗环境里的欲望驱使,蒋鸷寻回点理智,松开戚缈的下巴,那片区域果然被他攥出了一指红。
一点怜惜心都没有,他当是戚缈哄骗他的惩罚,手落在玄关柜上,仍禁锢着对方:“行,那你跟我说说,你原本想干什么。”
戚缈得了点自由,忙蹲身去捡他的宝贝破书包,可蒋鸷给的空间实在太狭小,他起身时脑袋不慎蹭过了蒋鸷隐有觉醒之势的部位,自己还浑然不知,半蹲着仰脸缓缓站直。
现在这人给出个什么理由蒋鸷都不足为奇,他拧眉隐忍,不动声色,将谈判桌上放长线钓大鱼的本事发挥到极致,只一双充斥不悦的眼眸静候着戚缈的表演。
戚缈低着头,扯开书包拉链,在蒋鸷的注目下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雪茄盒。
书包带子挎到臂弯,他腾出双手掀开盒盖,四支码放齐整的富恩特巨著,是他在两人分别的半月中,利用空暇搜寻正式渠道以最合适的价格买到手。
“上次在雪茄室,我看你爱抽这个。”
戚缈每次捧起什么东西献到蒋鸷眼底时都表现得很虔诚,“之前你想要,我总是拒绝,再后来想给的时候感觉怎么提起都显得不够诚挚,所以我想,是不是亲自准备好的才足以明示真心。”
完全意料之外的走向。
蒋鸷垂眼看着这盒四支装的雪茄,这个品牌这个系列,确为他最日常的口粮,可也是他藏品中的太仓一粟。
然而戚缈的掌心似魔盒,总有能力赋予一切掌中物价值。
很糟糕的是,他等着戚缈给一个与预想大相径庭的理由,但每次戚缈给的理由,或平凡或荒唐,他全都能接受。
撑在柜沿的手青筋渐隐,蒋鸷说:“这次又不是只为纪家服务的时候了。”
“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我不知该怎么回应才称得上对等。”
那点昏光把戚缈的眼中神采映得雪亮,“我只好把你想要的,以最好的方式捧到你面前了。”
说完见蒋鸷垂眸不语,他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惴惴不安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了?我过时了吗?”
火柴男,也敢不要本小姐?她凝眸嘲笑,为夫体壮,不是火柴,不然试试。一个病秧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好,试试就试试,新婚命短,别怪她辣手摧夫。黄狼送来的弃婴,成为调香世家的嫡女,舅父惹来横祸,...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