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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缈如被鞭训,喉结轻滚咽下一声叫,拐过弯往自己房间去了。
门掩至一条缝时,戚缈忽然听见纪望秋的卧室内隐约漏出吉他弦被拨动的声音,他愣在门后,直到那些断续的音符连成一段流畅的旋律,他的手才从门把放下来。
卸掉书包,戚缈把裤兜里的手机和尾戒一同掏出来,手机插上电,尾戒塞到枕底下。
今晚是纪望秋住进来这段时间里第一次走出房间用餐,大圆桌,餐厅送上来的菜式摆了一圈,蒋鸷最后一个入座,动作自然地拉开了戚缈身侧的椅子。
两人一左一右把戚缈夹在中间,座次近似于许久前在园林式餐馆的初次共餐,只不过纪望秋此刻左手边的座位,不愿释手的吉他替代了纪明越的存在,他扒一口饭就要拨弄几个音。
“别告诉我你要摆弄到半夜,”
蒋鸷嘴下不留情,“扰民。”
戚缈当即就想用膝盖碰他,小少爷时隔多天提起点精气神不容易,又不是很过分的事。
可他着实没什么经验,腿一晃过去,蒋鸷搭起来的那条右腿就压下来把他的夹住,顺应了他的桌下调情。
戚缈看了他一眼。
与戚缈同时瞧向蒋鸷的是纪望秋,他问:“这个屋子不隔音吗?”
蒋鸷神情自若,全然看不出桌下的腿在压迫人:“室内不完全隔。”
纪望秋听出言下之意:“你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嗯。”
蒋鸷转桌盘,“毕竟有人说,这是我家,不在家睡说不过去。”
跟之前形同陌路的相处模式相比,戚缈眼下总觉出几分这两人之间难以形容的微妙,像拌嘴,但无缘无故波及了自己。
暴雨预警近凌晨也未能解除,蒋鸷依言留下,挑了个能看湖景的房间,洗过澡端了笔电靠在床头,可惜放眼尽是流淌的雨痕,落地窗外的夜景不甚明晰。
不过在这种充斥单一白噪音的环境下工作也别有一番效率,蒋鸷统算了下在行桨集团股价低迷期通过二级市场悄悄增持的股份,调出方若竹今晚发来的股东股权转让协议看了又看。
合上电脑,蒋鸷到外面接水喝,借线灯柔光瞥到纪望秋紧闭的房门,不确定是墙门隔音效果俱佳还是自己的警告起了效,纪家这位小少爷可算没再像几个小时前那样扰民。
目光再飘向隔壁没关门的房间,蒋鸷端着水杯过去,心想用领带抽向戚缈大腿那一下子时留的眼色也不算作废,结果脚步顿在当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床和少了一只的枕头,嘴角挂的笑意即刻荡然无存。
一门之隔,戚缈开着手机的护目模式搜索案例复赛要用的资料,屏幕顶端弹出消息时,机身振动在静得连雨声都显得轻盈的房间里尤为明显,他将屏幕往被子上一掩,转头看纪望秋有没有被吵醒。
幸好小少爷睡得沉,松开他的胳膊搂紧抱枕翻个身,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就在戚缈观察的空隙,搭在被面的手再次感应到手机振动,他当即掀被下床,拖鞋都没穿,静悄悄地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若不是某个卧室发出敲击键盘的动静,戚缈都没能第一时间寻到蒋鸷的具体方位,他循声而去,扒住门框探头,果然蒋鸷正在处理工作,房里只亮着盏低亮度床头灯。
认识这么久,他只跟蒋鸷睡过一次,不知对方深夜加班是否常态,戚缈喊了他一声,蒋鸷招手让他过去,等他疾步来到床前,蒋鸷又提醒:“关门。”
“哦。”
戚缈被使唤惯了,来回折腾也没有不耐烦,关好门返回床边。
“上床。”
蒋鸷像在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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