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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攥着的手机被蒋鸷抽出来丢到枕头上,指缝间填入蒋鸷有力的五指,掌纹覆手背,戚缈的左手被蒋鸷强制锁起。
蒋鸷垂首搭在戚缈肩头,蹭着他的耳垂,屡次没能从戚缈嘴里撬出实质性的回答,怎么引导都白费功夫,他该失却耐心直白点破的,该沉声静气教人学舌的,逼戚缈直面承认,叫戚缈不许逃避。
可事实证明戚缈就是这种人,很聪明地迎合,很笨拙地躲闪,他有自己解谜的方式,逼得太紧只会让他摸不清方向。
他蒋鸷也不是在哪里都必须运筹帷幄,他也可以慢下来跟一跟对方的步调。
“都学的什么东西。”
蒋鸷说。
戚缈以为他没听懂暗示,更卖力地去蹭身后的绑带结:“你搜索引擎没弹过那些小窗口吗?可能是我手机太便宜了,经常有图标弹出来,以前我都叉掉的,前段时间才第一次点进去。”
怕蒋鸷认为他不学好,戚缈添了句解释:“但他们的脸不好看,很反感,我喜欢看你的。”
为了印证真实性,戚缈的目光没离过蒋鸷的脸,蒋鸷亲他,说大家都是眼睛鼻子嘴,你家纪少爷也不赖,纪明越还凑合,庄教授更是靠一张脸就能让他的选修课座无虚席,怎么你也要一个个轮着去喜欢?
戚缈摇头,拧着脖子去接吻气息不太畅,答话像在哼哼:“只喜欢你,蒋生。”
“都熟到这床上了,还蒋什么生。”
戚缈没听清:“什么呢……”
“自己扒掉。”
蒋鸷贴着他耳根低声道。
“嗯?”
“裤子。”
“哦哦。”
戚缈很温顺,让做什么做什么,心里还高兴蒋鸷终于听懂了暗示。
松垮的绑带结被蒋鸷随手挑开,浴袍垂落,挡掉灯光对底下风景的窥探。
戚缈的右手没能收回去,蒋鸷扣留了他的手腕固定于背后,哄他做出虚握的动作,浴袍的绒料拂过戚缈的大腿,他蓦然瞪眼,感觉自己像握住了一支有温度的话筒。
“就这样,别动。”
蒋鸷松开他的手腕,宽掌转而扶住戚缈腹部,猛然下潜时气息沉沉地坠在戚缈的耳际。
冥冥中感觉不太对,戚缈又羞又急,右手按要求固定,嘴上却小声抗议:“不是进这里……”
蒋鸷微皱着眉,这笨蛋再说下去他恐怕要失控越线,腾不出手捂嘴,又狠不起心去呵斥,蒋鸷掌心下移,果然耳边就只剩变了调的单音。
“没有套。”
蒋鸷用唇去触戚缈青色的颈静脉,“也还没得到你的亲口承认。”
扑打在窗玻璃的急雨如在助兴,眼前暖色灯光像专供的月明,感官所获皆让戚缈痴醉,他怕自己乱了神智,脸埋向枕头,尽可能地藏起自己的声音。
蒋鸷却不满,今晚留在这里,不是听无聊的雨声,不是听键盘的敲击,他要的是北蚺山那晚撩拨脑神经的听觉盛宴。
五指收紧,蒋鸷强制邀约:“戚缈,房间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