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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缈的心思都在纪望秋身上,没留意另一旁的微动作,见纪望秋沉默不语,他好声劝:“啾啾。”
“……”
蒋鸷顿觉今早点错了咖啡,这款豆子口感发酸,简直叫人难以下咽。
“你有意向的话,出国留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蒋鸷将咖啡挪远,“我可以找个人带你。”
离开本土是纪望秋从未萌生过的想法,他自幼生长在温室里,处处受人娇纵庇护,没考虑过雏鹰展翅是一方面,他在这个地方有割舍不了的人和事。
可思来想去,他恍然寻不到别的途径去丰满自己脆弱的羽翼。
忘了思考蒋鸷何来资格左右自己,纪望秋问:“谁啊。”
“靠谱的人。”
蒋鸷抬腕看看表,离开座位将椅子推回去,“戚缈,跟我下楼一趟,你的车子昨天修好让谈助开回来了,钥匙在我这里,落在车上忘了取。”
戚缈正愁找不到独处机会,他追着蒋鸷进电梯,梯门一关,他迫不及待开口:“你打算找谁带纪少爷啊?”
“庄意泓,够靠谱么。”
戚缈愣了下,脑海浮现纪望秋每回提起庄教授时失了少爷脾气手足无措的模样,的确是一物降一物。
出门时他做足辩驳蒋鸷的准备,纪望秋是他放在身边守了八年的,对纪家怎么记恨也好,那些仇怨从未有一分迁移至纪望秋身上,他不放心把纪望秋交给任何人。
但事实证明蒋鸷只消随嘴一提都比他的瞻前顾后要周到百倍,纪望秋在他身边或许安全,但永远只有东藏西躲的份。
许是看出戚缈的顾虑,蒋鸷说:“他始终要飞到自己的高空,才能挣开纪家人的桎梏。”
抵达地库楼层,戚缈紧追蒋鸷跟后:“你为什么不喜欢纪少爷,又要给他铺好路呢。”
“是喜欢不来,谁让你对他那么在乎。”
蒋鸷隔远就按了车匙解锁键,“总不能让你八年岁月付之东流。”
戚缈总感觉蒋鸷脚步飞快,分不清是蒋鸷想甩开他,还是他双腿没蒋鸷的长。
明明嘴上说着体贴人的话,虽然眼尾不朝他掀一下;明明昨晚热切得弄了他满手黏腻,虽然睡完他就把他扔回自己的床。
但戚缈依然从蒋鸷的态度中解读出他应该是生气了,百思不解,戚缈伸手要勾蒋鸷的尾指,刚巧蒋鸷踱至车门边转过身来,他毫无防备撞上前,第一反应不是后退,而是展臂搂紧了蒋鸷的腰。
蒋鸷没有回抱他,戚缈理解,毕竟他一只手拎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握着空气。
“生什么气呢。”
戚缈问。
蒋鸷垂眼:“吃早饭的时候不是净挑着远离我的位置坐?现在抱这么紧干什么。”
“这个也值得生气吗?”
戚缈琢磨不出能为之动怒的点,“因为我离你太近会忍不住碰你,像现在这样……当着纪少爷的面很奇怪。”
“你一脸客气喊我‘蒋生’的时候也很奇怪。”
“那不然喊你什么,我都喊惯了,突然改口不是更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