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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鸷又把人拐上了车。
黄金大道高楼林立,行经之处灯火辉煌,戚缈陷在座椅侧目观看,迟觉自己最近常常拥有这样闲散观花的机会。
有人为他规划拿不定主意的路线,也接住他无处宣泄的情绪。
“吃饭没有?”
蒋鸷问。
“在学校吃过了。”
戚缈马上意识到自己把蛋糕抱得太紧,像舍不得送出去的样子,“你呢,饿不饿?”
装蛋糕的纸袋刺啦响,蒋鸷从后视镜瞄到戚缈殷切的眼神,说不饿不给面子,何况他也盼了很久:“晚上忙过头了,秘书带的饭放凉了口感不行,没吃饱。”
“你就直说想吃蛋糕嘛,我又不是不喂你。”
戚缈说着,撕下一小块递到蒋鸷嘴边。
蒋鸷衔住了,甜度不高的伯爵红茶味,很契合胃口:“你不也不够坦率,头发没吹干,睡衣也没换就匆匆忙忙跑出来,如果我不是恰好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要在我家门外罚站?”
“你打给我的时候我正要拨你号码的,出门太急,上了车才想起来。”
戚缈好声好气地解释,手上不停地给蒋鸷喂蛋糕,“你别生气,好吗。”
“不是生气。”
逮着戚缈伸手过来,蒋鸷捉住他的手腕,余光揽了他一下,“上次在纪家也是这副模样跑来见我,这回进步了点,好歹换了鞋子。
到底碰着什么坏运气了,跟我说说。”
握在戚缈腕部的力道很大,似是铁了心要戚缈说实话,不说明白就不肯放。
戚缈道:“我今天在校门口碰见纪明越了。”
感到钳制的力度又重一分,戚缈忙说:“他没把我怎么样。”
“只是让我转告纪望秋,纪向桐……快挺不过去了。”
蒋鸷骤然加速连超两辆车,随后拐入一条僻静的小道靠边摆停。
熄了火,他神色寡淡道:“确实是快不行了。”
作为行桨集团的注资合作方,被投企业实际决策者的离世对其而言算是一种潜在风险,戚缈却感觉蒋鸷的反应漠然得反常,理解为蒋鸷是出于他的经历才不屑给出好脸色:“纪明越也跟你透露了?”
“我去医院探望过了,纪望秋给的通行卡。”
蒋鸷侧过身,“你不是该高兴吗,怎么这样魂不守舍?”
戚缈把捏在指间的最后一口蛋糕塞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道:“我不知道怎么跟纪望秋开口。”
“……戚缈,”
蒋鸷松开安全带,就着手上的力道把人连哄带拽按到自己膝上,逼迫戚缈和自己对视,“这不是你该烦心的事情。”
“开不了这个口,那就别说,纪明越要是有心让他知道,天南地北也要把人挖出来亲自跟他说,他担心的不过是给纪向桐送终那天大家见不着他弟弟的影子,容易落人口实。”
“再者,纪望秋要真记挂他爸,犯得着要从别人的嘴里得知消息?他自个儿都不放心上,你替他忧心什么。”
三言两语间,蒋鸷看戚缈的神色隐有松动,往对方的辟谷轻抽一掌,唤人回神:“换个角度,假设你今天没去上课,也就没碰到纪明越,至今就不知晓任何。”
“纪向桐的死不值当你投入一分一毫的情绪,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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