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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鸷侧目道,“风平后她会回英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送机。”
除纪家的保姆外,戚缈许久没接触过这个辈分的女士,他又想摸鼻子,不过手被蒋鸷和薯片占着,最后还是克制下来,说好。
转而又忧虑别的:“你当初下注那么狠,这起风波肯定又让行桨股价大幅跳水,会不会对执锐很不利?”
“你是有多担心我血本无归?”
蒋鸷气定神闲道,“坐等好戏吧。”
戚缈就安静下来,看着蒋鸷解了车锁,又按开了他的安全带,仍是纹丝不动。
“是不是腿还软得走不动路?”
蒋鸷轻叹一声,正欲解掉自己的安全带,“我背你上去?”
“不是,”
戚缈按住他,“还有个问题。”
“忧国忧民呢,”
蒋鸷评价,“你说。”
“昨天纪明越说纪向桐在临死前被人用工具弄得……下面血肉模糊,是你做的吗?”
“对。”
蒋鸷直言,“放蛇咬的。”
“一报还一报而已。”
戚缈下意识紧了紧小腹,不可思议地望向他。
最后一块薯片也难以下咽,戚缈把包装袋往蒋鸷怀中一塞,说:“我走了。”
昨夜鞋印交错的楼道台阶已被小区保洁清洗干净,戚缈在自己坐过的位置停了停,掏手机拍了个照片,又继续往前。
一宿没碰手机,里面躺了几条纪望秋的未接来电,时间都在今天早上,大概是被饿醒,少爷病犯了让他买早餐。
从未试过漏接纪望秋那么多电话,戚缈停在家门前拨拉了一下界面,才发现自己的生活似乎从这一天开始不再以纪望秋为轴。
也不知道脱离主仆关系后,正常情况下朋友之间是该如何相处,戚缈回了个消息,说就在门外,随后熄了屏掏钥匙开门,对着锁孔旋开两圈时还没立马反应过来。
等进了屋,杵在玄关对着阒无一人的房子,戚缈有些失神。
半晌才觉出掌心里手机的振动,他垂下眼,用仅剩不到10%的电量接通了纪望秋的来电。
“戚缈。”
纪望秋又不喊小管家了,咬字很清晰,不像刚睡醒的懒困状态。
戚缈走到纪望秋的房间,床被整齐,空荡荡的桌面躺着纪望秋最宝贝的吉他,再拉开衣柜门,只有几个挨在一起的空衣架。
“你自己出门买早餐了吗?”
戚缈平静地合上柜门,问。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快到了。”
纪望秋说,“庄意泓这学期的课都结了,说要带我去外面转转,不知道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揣起良心来了,可能纯粹是换个地方压迫我吧。”
电话那头好像传来庄意泓的嗓音,说了句什么,纪望秋笑了起来,没搭理他,又喊:“戚缈,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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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未知的生命,目光可以看到的领土,将都是我地盘因为,我是守望者,守望自己心中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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