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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换好衣服兼洗漱完毕,坐进蒋鸷车里的时候戚缈还打着呵欠,蒋鸷递给他一袋顺路买的早餐:“吃完先睡一会,到了我喊你。”
没明说何等好戏,也没解释怎么临时告知,戚缈强行压下困意,接过早餐边吃边点开手机自行寻找答案。
资讯平台推送的一水儿标题里,行桨相关的占比多得仿佛重登商界神坛,如果忽略消极因素的话——
“行桨前任董事长吊唁仪式现场视频流出,疑似其子与最大投资方在灵堂发生冲突!”
“行桨今日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据闻集团将迎来第二波管理层大换血?”
“前日行桨触底反弹,今日恐是弹出天际。”
“执锐创投人蒋鸷严重失误,此次或将血本无归!”
刷到这一条时戚缈有点绷不住,咬着牛奶吸管笑出了声。
“怎么。”
蒋鸷侧首看了看他,庆幸可趁红灯多看两眼,明明才分开一个周末,怎么就难抵挂念。
得催促戚缈赶紧跟猫多培养感情,顺利送到他家后不怕戚缈不肯登门,次数多了,收拾收拾搬过来也就变得名正言顺。
戚缈不知蒋鸷想了这么些有的没的,他松开吸管,笑着给蒋鸷念这个标题,念完看着快要“血本无归”
却春风满面的男人:“你别破产呀,我还等着毕业后要给你当牛做马的。”
“破不破产先不论,我在给你当司机是真的。”
蒋鸷攥着戚缈的小臂挪自己面前,低头含住牛奶吸管也喝了一口,“记住这个造谣的账号,估计今天过后就销号了。”
被连续几个红灯耽搁了点时间,后半程蒋鸷提了车速在早高峰灵活穿行,戚缈不看手机了,怕头晕,说:“纪向桐车祸那次都没这么大阵仗,感觉要变天了似的。”
“纪向桐做事圆滑,在位时起码是服人心的,纪明越太盲目自大,一上去就大张旗鼓更改路线,企业内外对他诸多不满。”
蒋鸷说,“这次紧急召开会议,还是上周收到风声后,全体股东一致同意缩短通知期限的,足以见得他们对纪明越积怨多久。”
杀出早高峰重围后没多久就见了行桨的总部大厦,戚缈常常经过,但很久没上去了,他透过挡风玻璃仰望着这幢钢筋建筑,直到蒋鸷停好车按下他的安全带卡扣,他才回过脸:“我直接进去没关系吗?”
“看是什么关系。”
蒋鸷故意曲解,“关系够硬的话,那就没关系。”
随后递给他一份股东授权委托书,戚缈下车时仍在看这份原件上的委托方,任由蒋鸷牵引着他走进大楼:“猎鹗基金……?”
是当初随执锐跟投行桨项目的私募机构,蒋鸷按下电梯,云淡风轻地应:“嗯,也是我的。”
白昙渡口的船是蒋鸷的,猎鹗基金也是蒋鸷的,戚缈五味杂陈地抬起眼:“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电梯门开,两人前后迈入,等轿厢上升,蒋鸷偏头笑看他:“如果仅仅是指我所需要的,那现在应该是没有了。”
进入总会议室前两人自觉松了手,戚缈寻到座位坐下,盯着面前的台签走神,用有限的专业知识快速计算他目前所知的蒋鸷名下的资产总值和管理规模,算完想深抽一口凉气,但近乎座无虚席的会议室内实在太安静,稍重一些的呼吸声也能惹来旁人斜眸,他只能悄悄在桌底给坐在最前方的那人比了个大拇指。
座位分了主次,他和蒋鸷中间隔着两排人头,在安全距离内投去崇奉眼光也无人猜忌。
公众场合中,蒋鸷又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泰然模样,后靠着椅背,下巴微抬,漫不经心地等着最后一名与会者的现身。
久等不到,他有些无聊地扫视着场内神情迥异的脸庞,不经意与戚缈对视上,蒋鸷还没敛去眼底傲慢,戚缈就率先错开目光,像是怕当场暴露了什么。
“……”
蒋鸷掠过角落处架好设备的记者,不露声色收回了眼。
这场临时会议由蒋鸷为主的资方共同提议召开,纪明越踩着点姗姗来迟,没系领带,面容憔悴了很多,显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进门后只冲在座的人点点头,甚至没正眼瞧向身旁那位他向来最趋承的大投资方。
记录员关上门,蒋鸷放下搭起的腿:“开始吧。”
没有起身,他压下无线会议麦,三言两语宣布完会议合法性,再放慢语速,宣读执锐资本收购行桨集团的方案,言之有序,字字清晰,可每投下一句话,纪明越的脸色就暗沉一分,等到蒋鸷宣读完毕,他寒声反对:“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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