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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是被戚缈同化了怜悯心,还是因为起早了思维混沌不清,次日蒋鸷从戚缈家离开取车,看到那只小狸花慵懒地卧在他的车顶盖上甩尾巴,他突然就改变了想法,决定不等下一次。
狸花在猫界智商排行榜是否位列第一还有待考证,但这只很有灵性,像辨别得出谁是车主,蒋鸷一靠近,它就从车顶跳下来,轻盈落在蒋鸷鞋边,而后四爪朝天翻出了肚皮。
蒋鸷蹲下,看它左右翻滚蹭来蹭去地示意,没忍住笑出声:“他教你的?”
猫不会回答,收着指甲想要抓挠他的裤管,蒋鸷逮着时机一拎它后颈,打开副驾门放到脚垫上。
就近搜了个宠物诊所,蒋鸷把小狸花送去体检,等待的过程到门外通了几个工作电话,再折返回去正好能把猫接走。
拎着袋早餐到家时,蒋为萤刚洗漱完翻冰箱,蒋鸷把早餐搁桌上,点他母亲:“富贵命。”
蒋为萤转头看见他抱回的猫,很惊喜,蹲到地上爱不释手地摸,抬头问:“这是你上次视频里说的那只?”
“不是,”
蒋鸷挨在餐桌旁看他妈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逗猫,“那个更可爱点。”
“我早跟你说了嘛,毛绒绒的摸起来手感舒服多了,你之前养的那个冰冰凉凉的,好吓人。”
蒋鸷不跟她打哑谜,单刀直入道:“还记得那次我跟你说在查一件事吗?”
蒋为萤说记得,蒋鸷接着又问:“那还记得我说要追一个人吗。”
母亲是能第一时间感应孩子情绪的,蒋为萤从他松弛的姿态和语气中直觉他要说好事,猫也不玩了,撩了把头发站起来:“你知道的,妈妈年轻时受过刺激,只听得了好消息。”
“嗯。”
蒋鸷就笑了笑,“查明了,也追到了。”
转身把早餐从袋子里给蒋为萤端出来,蒋鸷让她边吃边听,聊起戚缈来他收不住嘴,保不准他妈要饿一上午肚子。
去年秋末到今年夏初,统共不过半年多,细数下来却哪个细节都舍不得遗落分享。
蒋为萤没那么传统,听到对面是男孩子也没大惊小怪,只是得知戚缈少时遭遇后皱了眉头:“姓纪的真是没少祸害人,心眼子都长肛门上去了吧,又脏又恶又臭真是一个没少沾。”
难为受艺术熏陶几十年的母亲骂得这样粗俗,蒋鸷提着嘴角乐,想象不到以后要是让戚缈跟母亲相处下来,会不会也学得这样伶牙利嘴,戚缈就是太有素质了,绞尽脑汁憋红了脸也只能挤出一句“狗屎”
,要是以后跟人拌嘴,落败之余估计还得把人逗笑。
“你别光笑呀。”
蒋为萤用美甲戳他手背,“你怎么不把人带过来我瞧瞧?你这不是让我这趟白回国了吗?我明天上午都要飞了……哎你真是,要不我改签吧?”
“我给他说了到时给你送机。”
蒋鸷说,“我不想他带着压力来见你,顺其自然就行,等他下个月放暑假了我带上他到英国玩一阵子,你收拾好房子正常招待,跟他遛个狗参观下画室,他就懂你心意了。”
“哎呀我知道。”
蒋为萤咬着叉子幻想,“我会端出我最温柔可亲的一面去迎接他——”
“大可不必。”
蒋鸷无情打断,“那天你在灵堂上耀武扬威语惊四座,他也在场。”
“……”
蒋为萤很想拿叉子扎他手背。
蒋为萤飞英国当天是个无云天,阳光毫无遮挡地铺洒在大地,室外稍微动一下就能挂一层汗,戚缈出了地铁骑车到蒋鸷的公寓,大堂的冷气争先裹上来,舒服得他呼了口气。
他到得早,坐在大堂角落的沙发里等,原本蒋鸷说要出发的时候顺路过去接他的,他不让,说好的一起给人家妈妈送机,反过来专程接自己一趟不像话。
昨晚蒋鸷要在他家过夜,他也不让,夹着一屁鼓的东西强行聚起意志力把人推出门去,不想在无形中给蒋为萤留下不好的印象。
再说他也不清楚蒋鸷有没有向蒋为萤言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说还好,他有一百种方式暂时掩饰自己的身份,说了的话,他不知如何去解释她儿子在他家留宿的原因。
毫无意义地忧虑一堆,戚缈还是庆幸昨晚保持理智把蒋鸷劝了回去。
亮起手机,戚缈想给蒋鸷说一句到楼下了,思量几秒后把打好的字删掉,以免有心的报备成了无心的催促。
他翻看着手机消闲,昨天纪望秋给他发了旅游的照片,其中夹杂着一张自拍,纪望秋又把头发染成了粉的,像是回到了过去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染好之后庄意泓一直盯着我看,我怀疑他想找机会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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