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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鸣陡然来这么一下狠的,干得她身子一下子便软了,她还以为自己管着他叫他不满,委屈道:“不过说了一句,你突然入这么深做什么……便是、你便是非要在外寻欢作乐,唔……你去就是了……何苦拿我撒气……”
她这话气性显明,说罢就颤着手推他:“我不同你做了、嗯……你松开我……”
李鹤鸣无缘无故被她定下冤罪,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他放下她的腿,转而按低了她的腰,叫她的肉穴套他的鸡巴,半分动弹不得。
他气得额角青筋跳动,沉声问:“我何时去过外面寻欢作乐?”
林钰被他的冷脸吓住,一时没能开口。
可李鹤鸣却非要弄个明白,一边挺腰用力干她,一边抓着她饱满的臀肉,叫她在他身上晃着臀磨穴里的鸡巴:“说话!”
林钰被他这两下弄得腿软腰颤,哭着呻吟道:“曾在灵云山上你、嗯……你自己说、呜……轻点……说见过教坊司的姑娘……”
李鹤鸣气得想咬她一口:“你是自己亲耳听见了?还是问过我?我李家家训写得清清楚楚,男儿禁入叁教九流之所。
你这般诬陷我,到了地下,被我爹知道了,非抽散我的魂不成。
林钰听得这话,明白过来这或许是个误会,她仰头迎上李鹤鸣的视线:“唔……你真没去过吗……”
“去过,”
李鹤鸣道,见林钰神色微动又似要说什么,嘴皮子利索地又接上两个字:“查案。”
林钰听后露出愧色,她眨了下湿红的眼睛,认错认得果断:“嗯……是、是我错了……”
李鹤鸣定定看了她一眼,见她当真知错,低下头去吃她的乳:“哪错了。”
林钰仰着头,抱住他的脑袋,呻吟着道:“错在、嗯……错在听信谗言佞语……啊……二哥,轻些咬……还、呜……还妄自揣测……”
李鹤鸣得了这话,干起穴来越发凶猛,鸡巴连根凿入穴里,精囊拍着吞肉,撞得她身子不停耸动。
偏偏他嘴里还叼着林钰的乳不松,叫她躲都没办法躲。
湿濡的舌舔过乳沟,他吸着软腻的乳尖,吃了一会儿像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抬起头来对林钰道:“捧着。”
林钰心中有愧,红着脸乖乖捧着胸乳送到他嘴边,李鹤鸣也不弄别的地方,就去舔顶端上那两粒湿红的乳尖,吃得水渍渍泛开艳色,瞧着都快被他吃熟了。
看着自己的乳被他用舌舔着吃,林钰脖子都羞得发烫,偏生他身下动个不停,干得她的穴一缩一紧,身体发颤,手软得几乎捧不住乳,像是要泄了。
最后他动得狠了,林钰实在没了力气,松了手趴在李鹤鸣身上,被他按着腰往上顶干,一边哭一边求饶:“二哥、呜……慢些……啊…….要坏了……”
李鹤鸣压着声问:“唤我什么?”
林钰揽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边低泣:“呜……夫、夫君……”
李鹤鸣餍足地闭上眼,掰开她两瓣臀肉将肉根狠狠凿进去,偏过头吻她耳廓,绷紧小腹射了她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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