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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音没有对他这句话做出回应,而是问:“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余光里,闻简知似乎扭头看向了他。
曲音目视前方,问:“你会帮每一个人都撑伞吗?”
闻简知低下头,沉声道:“我只为你撑伞。”
曲音问:“撑了这把伞,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呢?”
他反问:“回报?”
车子在地铁口停下,闻简知不顾反对,执意将那把伞放在副驾驶,留给了曲音。
下车后,他站在在半开的窗户外,精致的面容在雨幕里加上了一层模模糊糊的滤镜,几秒之间,他就被雨水浇透了,可他嘴边的笑容却半分不减。
“曲音,”
闻简知说,“我只是不想你淋湿。”
说完,他就飞奔而去,很快身影消失在地铁口。
曲音坐在车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他瞥向一旁空空的副驾驶,那里垂立着一把透明雨伞,伞面上的雨水往下落,在车垫上积出一滩小水洼。
脑海里都是闻简知刚才的模样。
浑身湿透地站在雨中,和小时候冒雨回家的他一模一样。
说不出他俩是谁更像落水狗。
-
以为忘记了这件事,可一旦回想起来,却依旧清晰地记得其中每一个细节,仿佛这些都被他下意识地用刻刀深刻进脑海中。
这把伞,曲音以为是上天恩赐给流浪狗的救赎,却原来,只是用来引诱自己上钩的诱饵。
曲音不想回答闻简知的问题,闻简知执意要听,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赵朗上来检查花盆发现他俩。
“啊啊啊我的眼睛!”
他捂着眼夸张地大声惨叫,亏了他这死动静,闻简知分了神,曲音趁此机会用力推开他,逃之夭夭。
他与赵朗擦肩而过,赵朗看他落荒而逃嘴里打趣:“哎你干嘛去?害羞啦?我开个玩笑呢!”
曲音没理他,一口气跑下三楼没了影。
赵朗咦了一声,对着闻简知道:“你哥咋啦?”
闻简知没说话,弯腰整理起地上散落的书本。
“……”
赵朗撇撇嘴,嘟囔着,“两人干嘛呢都。”
三楼没有监控,如闻简知所说,曲音没有证据能证明花盆是他推下的,但他就是认为这事和闻简知脱不了干系。
闻简知失忆之后做的事情几件是正常的?
他失踪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曲音总觉得他身上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你俩吵架了吗?”
赵朗收好花盆,下楼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过来问他。
“小闻一个人在三楼,闷闷不乐的,你要不要去和他聊聊?”
曲音说:“随他去。”
“嗳,你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呢?他现在脑子不好,你脑子也不好啊?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在生气?”
曲音哼了一声:“他生气?无缘无故生气?我还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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