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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
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痛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活页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
妩媚毫无回转寰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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