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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暴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床!”
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
妩媚是计算机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计算机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计算机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性也”
,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
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淫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读。”
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莆团里边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蛤?
真的有阴精吗?
为什么女人的高潮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做爱,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歌,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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