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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霜的话也劝不动?,容栀知晓这老夫人是铁了心要敷粉。
于是她话锋一转道?:“夫人这症状并不重,今日敷面?一次也不影响。
只要按我的药方?,配合着悬镜阁的药膏一同擦用?,三日后定会?根治。”
秦老夫人听见药方?,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那药方?若苦,老身便不用?了。”
容栀不徐不疾道?:“夫人有所不知,明和药铺的特色正是食疗药方?,不苦不涩,效果立竿见影。”
话已至此,秦老夫人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更何况容栀的药膏确实起了作用?,她便也吩咐贴身嬷嬷跟着容栀下去誊写药方?。
趁着房内只剩凌霜在,秦老夫人嗔道?:“你这孩子,什么奴家不奴家的,老身就不喜你这样?称呼自己。
身份是自己搏来的,切莫自轻自贱才是。”
凌霜知晓她说得是自己同秦惊墨。
可纵然老夫人垂怜,她是悬镜阁的人不说,卧病在床的秦夫人却分外膈应自己的身份。
觉得自己抛头露面?,有失体统。
她再如何相搏,也不想让秦惊墨左右为?难。
凌霜一时不免惆怅,那双含水眸更是刹时间?微红,教人好不怜爱。
秦老夫人见她泫然欲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你这孩子,怎么还急了眼。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老身不说便是。”
于是容栀再次进来,便是看见这样?一副诡异的画面?。
凌霜垂着头在一旁默不作声,秦老夫人闭着眼盘念珠,两?人互相不理睬。
气氛虽怪异,容栀也不多问,她只自顾自端详了会?老夫人的面?颊,确认药膏已经生成了层薄而弹的膜,能够隔绝脂粉对创面?的污染。
侍女替老夫人敷了层轻薄的粉,她左右端着铜镜瞧了瞧,十分满意,脸上?笑意都多了不少。
她瞧着容栀,连那清冷的面?庞都觉得亲切起来:“你这小娘子,医术当真不错。
又有些?巧思,倒也难怪明和药铺这么快就在陇西站稳脚跟。”
容栀也不谦虚,大方?应下:“多谢夫人夸赞。”
她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更惹得秦老夫人刮目相看几分:“前几日听意浓说,她的马驹是你治好的,老身还不信,如今瞧着是真的。
不过若是老身三日后还未痊愈,倒要来找你。”
容栀胸有成竹,便不惧怕她的质疑,淡道?:“夫人且看。”
说起秦意浓,秦老夫人活动?了动?身子,在嬷嬷的搀扶在站了起来。
侍女捧着托盘来,请秦老夫人换衣准备赴宴。
她点了点头道?:“在这耗了如此长的时间?,宴席也该开始了,你们俩个小娘子先去玩罢,年轻人聚在一起,总比跟老身一起好。”
容栀本?也准备告退,正好应下。
回程时她却扯了个由?头,同凌霜分道?扬镳了。
一是她心中记挂着不知在何处的长钦,担忧他出什么岔子。
二是她不愿提早去宴席上?听那些?女眷们掰扯八卦,尤其主角是自己时。
倘若不是谢沉舟今日在秦府门?前的出格举动?,她又怎会?成为?众矢之的。
思及此,容栀左右瞧了瞧,见四下幽静无人,自己又行?至假山一角,她不知不觉慢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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