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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栀敏锐察觉到李文忠话里的漏洞,缓缓道:“我可没说这账簿有问题,掌柜怎的还能未卜先知?”
物证俱在,这人竟然还要嘴硬!
越是气极,她反而却越冷静。
“账簿一直是你经手,若掌柜尚觉蒙冤,要不要比对字迹?”
左右是一本烂账,现下亦无法逐一核对,她将账簿纳入袖中,问道:“谁指使你干的?”
李文忠目光闪烁,沉默须臾后笑道:“无人指使,都是我一人所为。
县主想要如何惩处,我都无话可说。”
容栀不信,嗓音陡然转冷:“跟你同行那人,被灭口了。”
李文忠心中一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死了?”
“尸体都僵硬了,怎么,带来给你瞧瞧?”
她却没看李文忠,而是瞥向谢沉舟。
似乎这话是问他的。
谢沉舟面色愈发苍白,轻咳了几声,颤抖着道:“他死了……不会是那日追杀我的人,连累了他吧。”
“不是。”
容栀摇了摇头。
那日追杀谢沉舟的人剑术那么差,怎么可能一剑封喉。
李文忠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
容栀却依旧不依不饶,追问道:“李文忠,我知道凭你没这个本事做空药铺,你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我就保你不死。”
“让我猜猜,是……他么?”
容栀开玩笑般随手指了指谢沉舟,颇有耐心道。
“?”
谢沉舟立时愣住,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县主,县主,我什么都招,求求你一定要保护我,我不想死啊……”
李文忠挣扎着又想扑上来,已然有些癫狂。
“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
我自然会保你。”
她的声音清澈和婉,犹如墨中之翠,应是极动听的。
然而此刻这嗓音却在阴暗的地牢中回荡,令谢沉舟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垂在身后的手紧了紧。
不行,不能让阿月知晓幕后是龙椅上那人。
否则,他就没了留在她身边的价值。
李文忠颓然下去,想了一会道:“我不知道幕后到底是谁。
我只同十六有接触,每次那人的命令,都是十六转答给我。
他说镇南侯府里有不该有的东西。”
不该有的东西。
容栀皱眉,是玄甲军么?玄甲军二十万精兵,盘踞沂州已久,也算是世家的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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