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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宴绯雪朝后屏风处道,“放鹤出来吧。”
嚓的一声,剑刃出鞘。
放鹤顿时怒气冲冲提剑砍向谢敏之。
谢敏之吓的背脊猫弓弹跳后退,座上两位见状端起茶杯慢慢喝着,谢敏之委屈控诉宴绯雪,“你不是说不告诉放鹤嘛!”
宴绯雪轻飘飘无辜道,“我没告诉啊,是放鹤自己在屏风后听到的。”
谢敏之懊悔,一看就是他们提前知晓了一切,然后安排放鹤在屏风后。
放鹤挥剑怒道,“谢敏之你个奸诈小人竟然敢骗我,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谢敏之一边提剑防守,一边后退出厅。
他理直气壮道,“我就骗了怎么了,你自己还说兵不厌诈,现在轮到你头上你就输不起了?”
放鹤气噎胸口,面色胀红道,“行啊,我上午说的话也是骗你的,老子不嫁你了。”
谢敏之心慌一顿,干瞪眼看着放鹤,面前剑刃逼近,放鹤那下手的力道一点都不含糊,谢敏之立即回神大骂道,“你个野鹤,你想谋杀亲夫啊。”
放鹤目光凶横道,“我还能大卸八块!”
“嘿嘿,你没反驳,你自己认了哈哈哈。”
谢敏之得意跑出了门厅。
放鹤气的手腕经脉都跳起来,他紧紧提剑追着谢敏之出了厅。
宴绯雪两人也慢慢跟着出去看热闹。
白微澜道,“压谁胜?”
“你呢?”
白微澜毫不犹豫道,“放鹤。
自己媳妇儿肯定得让啊,谢敏之肯定会让着放鹤。”
宴绯雪笑而不语,而后叫下人唤御医候着,准备跌打损伤的药材。
白微澜听着只当宴绯雪过度操心。
半晌过后,谢敏之一身狼狈,袖子都被割掉一截露出一条血迹,额头满是汗水,双手叉腰气息起伏的歇气着,但神情很是酣畅得意。
放鹤更惨,虽然没有外伤流血,但像是累到虚脱精疲力尽一般,只额头青筋暴怒无力的乱跳,眼里满是不服输的狠劲儿。
可惜他动不了,双手双脚都被谢敏之绑在桂花树下,龇牙咧嘴想骂谢敏之,但口干舌燥微微张嘴只下意识呼呼喘气。
谢敏之叉腰大摇大摆走近道,“想打我啊,打不着。
想骂我啊,骂不动了吧。”
放鹤一脸的怒与汗交融,但细看眼尾是藏不住的激动兴奋,他道,“你给我等着瞧,过三五天打的你屁滚尿流。”
谢敏之笑嘻嘻俯身凑近,但又怕放鹤伸脖子咬他,警惕的微微扯了点距离,他就这样静静打量着放鹤。
犀利的眉眼此时透着点疲倦与莫名的振奋,强势中透着颓弱又藏着暗劲儿,五官才微微长开,他给人的霸道跋扈遮住了五官纤细的美感。
他脖子流下细汗,青丝黏在领口处,胸口正气呼呼的起伏,像是随时挣脱绳子反击他一般。
谢敏之视线不着痕迹上扬,放鹤唇线锐利分明,此时莹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嘴角蓄力待发一般。
挣脱不了他绑的绳子,唇瓣却咬的越发红艳。
谢敏之道,“别咬了,要破了皮吃不了饭。”
谢敏之手臂上的血迹还在流,他却丝毫不在意一般,还扯到放鹤眼前看。
“你下手太狠了,你得付出代价。”
放鹤呸了他一声,狠狠警告道,“我要你百倍偿还。”
他说着,原本打量他的谢敏之眉心一动,笑道,“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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