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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血慢慢止住了,霍念的生命体徵也逐渐平稳下来。
「好了,止住了!
」林音擦了一把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兰元洲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他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不忘向林音投去感激的眼神,「表姐,谢谢你!
」
林音道,「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
霍念在昏迷中度过了几个小时,缓缓醒来。
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
「念念,你终于醒了!
」兰元洲一进来就看见她醒了,高兴得来到床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
霍念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
」
「没事就好。
」兰元洲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还好表姐医术精湛,念念,我差点就失去你了。
」
霍念抱住他的后背,声音有些嘶哑,「我这不是没事吗?」
「嗯,以后我们不生了。
」兰元洲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霍念推了推他,嗔道,「生不生是我决定的,谁要你的意见了,哪里和你有关系。
」
兰元洲稍稍拉开距离,满眼委屈地看着她,「念念,你不是说重新接受我了吗?不能说话不算数。
」
「那是因为我以为我要死了……」霍念别扭地移开目光,「我现在反悔了。
」
「好吧,那我就等你愿意的那天。
」
兰元洲虽然心中失落,但他没有丝毫怨言,依旧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霍念和孩子。
他每天早早起床,精心准备营养丰富的月子餐,一口一口地喂给霍念。
儿子哭闹时,他总是第一时间抱起,轻声哄着,没让霍念抱过一次,生怕累着她了留下月子病。
还会细心地为霍念擦身丶按摩,帮她缓解产后的不适。
这天,医生来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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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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