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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九点半,何序穿上霍姿一早送来的休闲套装,上了裴挽棠的车。
她已经从霍姿口中得知,今天这个局是对方为参与寰泰一个新型项目的研发专门凑的,去的人要么能决策,要么懂技术,要么像霍姿这样万能,只有她什么都不会。
犹豫再三,何序还是没能按捺住徘徊心里许久的不安,说:“你们是去谈工作的,我不懂这些,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吧。
我也不是很喜欢天鹅。”
裴挽棠闭目靠着后座:“那儿的甜点不错,霍姿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蛋糕。”
何序:“……”
她喜欢吃蛋糕,以前。
裴挽棠:“里面的农场有樱桃树,可以现摘,霍姿会带你去。”
何序:“……”
她喜欢吃樱桃,一直。
那这一趟,她不去也得去,哪怕只是为了不违逆裴挽棠的安排,或者叫不拒绝她闲来无聊,随手给她这只笼中鸟加的餐食。
但人不是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裴挽棠也不是会把脾气咽下去,让过往轻易翻篇的人。
何序偏头看向窗外,一团杨花在空飘着,落不下,飞不起,像她没有着落的心脏。
车子一路往东,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
霍姿把何序和裴挽棠带到二楼休息室后就走了,去安排今天的会面。
休息室里很安静,临湖的一排窗户大开着,能听见鸟叫、水鸣,树叶在相互摩挲,何序在窗边出神。
过了不知道多久,何序忽然听到裴挽棠说:“肚子还酸不酸?”
何序一愣,想起昨晚自己受不了的时候,抓住裴挽棠手腕说的话。
昨晚的间隔都太短了,她到后面肚子酸得不得了,一直抓着裴挽棠哭,但是泡过热水澡就好了。
裴挽棠知道,她对她了如指掌。
所以何序收回搭在窗沿的双手,如实说:“不酸了。”
裴挽棠没再出声。
窗外的鸟还在叫,水还在流,树叶相互摩挲的频率快了一阵又慢下来。
何序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向裴挽棠。
她果然在看她。
眼神不浓,但意味明确。
何序余光扫过紧闭的门锁,再开口,声音低了几个度:“只剩半个小时就吃饭了。”
这里的环境虽然私密,但一边临湖,一边挨着走廊,何序知道只要有霍姿在,就没人能轻易靠近,没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可她还是觉得,在窗户大开的环境里主动迎合显得很廉价。
……算了,她也没什么值钱。
何序在裴挽棠说一声“够了”
,起身朝窗边走的时候,主动把头转回去,双手重新搭上窗台,合拢。
裴挽棠却反常地没有禁锢她的双手,而是很直接分开她。
何序一下子湿了眼睛,但躲不掉,也不能去抓裴挽棠,只能竭力抠着窗台,小声说:“裴挽棠,你……”
“你能不能抓着我?”
此刻求人抓着自己,就像求人作践自己。
何序话落地的刹那,眼泪跟着掉下来。
可是没有办法嘛,太自由,她会不受控制地想要乱跑,万一发出或者弄出什么尴尬的响动,多丢人的。
她最近的情绪超不稳定,每天都在胡思乱想,被人抓着,她会安分点。
何序把已经有了苗头的哭声咬在嘴里,等裴挽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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