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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沐辞没应声,应该说,他连眼睛都不敢与她对视。
“哥哥,今天早上你凶我。”
“你对其他人就不这样,你对我很凶。”
她软软的控诉声斥在耳旁,游沐辞听完一长串她那些虚有空泛的指控,觉得不可思议,低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你就是做了!”
她一下说了好多。
苏语下午碰他,还有昨天给他夹菜。
一大堆,说都说不完。
夹菜是有,但搂搂抱抱这个,游沐辞可不招,“我什么时候抱人家了?”
“下午,苏语姐姐碰你了。
你对别人跟我不一样!你不喜欢我。”
这句话带刺,钩在他心上,牵扯出涩痛。
他笑容一时凝住,回想到午后片段。
当时他采收农作物,注意力却不在上面。
热风袭滚,炎热磨不灭他牵挂的忧虑。
他回来拍综艺不是本意,他知道他那几句话惹她不开心了。
大哥跟他聊完,也摆明想让他滚回去拍摄,不要影响婳婳恢复。
他不想给婳婳那么大压力,纵使再多想留在医院,他也只能回鹿汀岛。
什么时候自己担心的话出口总是绕了弯,换了个意思。
他长到这么大,二十叁岁了,说话还是不着调,他之前不这样的。
印象深刻的一次,还是在他五岁,跟亲生母亲挤在逼仄破小公寓的时候。
记忆里,母亲说话一直都是带着温婉,是独属江南音调,她哼歌好听,说故事也好听。
开始变样的契机,距离久远,他记不太清,只依稀记得那个炎热的夏季,蝉声络绎。
与之尖锐晦暗地,是母亲歇斯底里、近乎疯魔的模样。
这好像也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印象。
那几个月他过得不快乐,母亲整天哭得凄厉,他组织拼凑好久的安慰,在快唸完那刻。
她说,你怎么不去死。
除了这句,她还说过,你就是没用的废物,勾不住父亲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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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未知的生命,目光可以看到的领土,将都是我地盘因为,我是守望者,守望自己心中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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