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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不喝酒,慢慢的就不能喝酒了。”
陆子游表示还是乖巧的闭上嘴比较安全。
陆初溪低声笑出来,虽然一开始子游问出来的时候他惊讶了一下,但是也有些期待她会怎么回答。
这件事很快就被简童揭了过去,饭桌上的人似乎都没留心这件事。
但是陆衡阳敏锐的捕捉到小五眼底的狡黠,他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并未开口。
……
“陆泽阳。”
饭后,简童看其他几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于是小声的叫住往角落里走的陆泽阳。
这家伙怎么那么喜欢砍木头。
陆泽阳不明所以,心思忐忑的站在原地,没赶过来,炽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女人的伸进怀里的手,生怕她掏出那个他不敢看的东西。
“还你帕子。”
她手里捏着一方白色的帕子,阳光下帕子薄的透过阳光,陆泽阳心里的忐忑戛然而止,女人娇俏的声音响在耳边。
陆泽阳拎起手里的夫子饭,神色说不出来的怪。
“干嘛呢,我又没把你的帕子弄脏,我还给你洗干净了。”
简童还特地闻了一下,她洗的可干净了,还带着皂荚的清香味。
咋滴?他难不成还嫌弃她脏?
好家伙,看着陆泽阳不说话,简童直接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你昨天晚上照顾我,我真想扭头就走。
“不是我的。”
“那不是我的帕子,我的帕子都是黑的。”
简童:“我就说嘛,黑色的帕子适合你,耐脏。”
等反应过来,陆泽阳手里的斧头高高的落下,劈木头的声音惊的简童从椅子上蹦起来。
“嗯?不是你的?”
嘈杂的声音盖过她的疑问,简童捏着帕子歪着头,“不是陆泽阳的,那昨天晚上是水照顾的我?”
她早上一起来的时候脑子晕乎乎的,现在清醒了些,记得明明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还喝了什么东西,说不上难喝,也说不上好喝。
还有冰凉的触感……
她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帕子,没有什么绣花可以追寻踪迹,但就是这个帕子舒缓了她的燥热。
简童捏着帕子往陆泽阳那里走,他刚高高的举起斧头,余光看见简童过来,砍木头的动作一顿,立马扔下斧头想要大步离开。
“站住,跑什么?”
“我问你,昨天晚上谁还进了我的房间,还有这帕子你知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