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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衣袖摩擦的摆动,他把那东西拔出来了。
像是……刀剑出鞘。
马车外尾随着数名亲卫,他若是心怀不轨,亲卫瞬间会了结他的性命。
微风拂动,吹起帷幔一角,阳光趁机溜进马车,为那堆物什镀上银波——容栀骤然睁眼。
“你在做什么。”
她一双眼冷的近乎没有温度。
像是做坏事被她抓包了,谢沉舟面上无措,慌乱解释:“没,没什么。
我衣衫里好像进了杂草,硌得慌。”
容栀斜睨了他一眼,心中不信,但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案几上安神汤还剩了一碗,容栀搅动着调羹,随口道:“你也喝些?”
谢沉舟一怔,淡笑道:“这是留给县主喝的,在下怎敢。”
她倏然把调羹大力一放,几滴汤汁溅了起来:“怕我下毒?”
谢沉舟连忙摆手,俊逸的脸上满是错愕:“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让你喝你就喝。”
说着,她便亲自端起碗,送到了谢沉舟面前。
谢沉舟有些受宠若惊,他看了看容栀,又看了看那碗安神汤,最终还是接过了碗,慢慢地喝了下去。
他刚想道谢,帷幔外传来流苏的声音。
“县主,药铺到了。”
容栀闻言,并未起身,反而吩咐道:“你先带谢郎去看伤,我稍后便来。”
谢沉舟用眼角余光扫了容栀一眼,然后默默地点头,十分顺从地跳下马车,跟随着流苏一同走进了旁边的药铺。
在他身影隐没那刻,容栀扬着的嘴角彻底沉下去。
她快步闪身而过,毫不犹豫地掀开了方才谢沉舟坐着的软垫。
软垫上没有什么佩剑,而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布包。
容栀呆愣在原地。
布包缩口处还没来得及拉紧,似乎是主人慌乱中随意一撇。
是昨日塞给谢沉舟的碎银。
他竟然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
所以他方才畏畏缩缩,是生怕直接还给她,她会拒绝么。
容栀面色刚好了些,眉头又拧了起来。
不对。
装碎银的荷包不翼而飞了。
是他有意留下,还是随意丢弃?
“流苏,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