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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急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
手却是在无人处悄悄接下了。
整个赌坊四周围了一圈黑衣鳞甲的护院,她方才就已注意到了。
从那铮亮的长枪上收回目光,容栀心不在焉地盯着赌桌上的筹码。
乐天赌坊从不发生命案,靠的就是这里里外外的护院。
天大的恩怨,都得出了赌坊再做了结。
“小郎君,你也玩骰子啊?”
身旁一个双目混浊,酒气熏天的青年人凑近好奇。
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同他拉开些距离,而后才轻轻点头。
青年人见她羞涩得紧,只当他初次来玩,急忙义愤填膺道:“这桌不行!
你别看赌注大,但庄家出老千,没人能赢得了。”
容栀疏离一笑,而后反应过来这人是好心提醒,也不好再绷着,缓和了些神色:“多谢仁兄提醒,在下受教。”
她根本没想过要赢赌局,她只是需要一个得见陇西商队的机会。
“开局!”
骰子在碗中滚动,声响清脆,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中央的骰子碗,默默猜测着点数。
只有她气定神闲地抱臂端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郎君,你猜大猜小啊?”
庄家坐于正上方,目光贪婪地盯着她手里那串珍珠。
容栀勾唇一笑,正准备胡乱报一个数字,身侧忽然传来熟悉的朱栾香,在满室臭汗味和酒气中尤为清冽。
她还没来得及侧目,耳畔就带上温热的痒意。
“猜大。”
谢沉舟不知何时挤开众人欺身而近,在她耳畔悄声道。
离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扑到容栀耳背上,惊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中珍珠差点没拿稳。
四周人声鼎沸,并没有人注意到二人动静。
她也顾不得狐疑这人怎么又神出鬼没在此处,强压着慌乱抬头:“我赌大。”
主座上庄家诡谲一笑,而后慢慢揭开骰子碗。
“怎么可能!”
他惊呼出声。
方才明明手腕震动下应当变为七点,为何竟然是十三点!
人群中爆发一阵喧哗,而后纷纷拍掌叫好。
“老子蹲在这一宿了,终于有人赢了这一局!”
“庄家的怕是要气死了,哈哈。”
“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