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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栀见好歹劝住了,松了口气,弯腰揽过一捧草叶。
草叶太多,掩住她的面容,只露出半张脸。
“快一起把这些草叶搬进去,待会要是被露水沾湿,你就白割了。”
手上忽然轻了一大截,是谢沉舟越身把挡住她视线的草叶接了过去。
容栀疑惑地睨了他一眼,他似笑非笑地解释道:“县主于我有不杀之恩,我怎可让县主做这些粗活。”
他目光坦然,唇边始终笑意斐然,语气里却尽是揶揄。
方才她还用刀抵着他的脖颈,说要杀了他。
他下颌的伤撞入容栀眼底,她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回道:“那你就该离我远些。”
谢沉舟也不知是听没听到,抱着草叶自顾自先进去了。
他极有耐心。
仔细地挑出那些发黑发黄的草叶,先将它们在地上铺成厚实的一层。
然后又用最嫩的部分,一层又一层地堆叠在上面。
容栀看着他的灵活摆动的手指,只觉得仿佛变戏法一般。
不一会儿,一个简易却结实的草席就搭好了。
“这么熟练?”
她忍不住好奇。
“幼时被人扔在野外,为了求生,什么技能都会一些。”
他忙着把草席边缘整平,始终没有抬头看她。
“好了,”
他两手撑着草席又用力压了压,确保不会让容栀睡着睡着突然塌掉。
而后朝她邀请道:“我烤肉也烤得不错,县主下次赏脸来吃么?”
还挺可怜的。
她静静地看着他在月色下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甚至有涌起一些难以言喻的愧疚。
谢沉舟见她半晌不说话,含着笑猛然凑近,“发什么呆,傻了么?”
容栀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得不轻,急忙向后躲闪,一不小心直接坐到了草席上。
草席柔软非常,她一点也不痛。
谢沉舟倒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仍是挂着那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向后迈了迈。
热意稍离,容栀原本僵硬的身体松弛了些。
“那么你呢?要睡哪里?”
容栀忽然想到,他似乎并没有为自己割草席。
难道他打算就这样倚靠着柱子,将就度过整整一夜么?
“县主尽管放心,”
谢沉舟自嘲般笑了笑,“我会到外面去,绝对不会玷污县主您的清誉。”
听到这话,容栀不禁眉头微皱,并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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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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