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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捡着好听的说给容穆听,遇到谢沉舟,同齐老三起了争执等等,一概隐去了。
饶是如此,容穆也听得嘴抿成了一条线,质问道:“为了谈一笔合作,你连声誉都不要了?”
“阿月谨记,下次定不会如此冒失了。”
下次还敢。
她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不以为然。
声誉之物,不过是旁人评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哪里有命重要。
半夏可是能救沂州数万百姓性命的药材,值得她赌上一把。
容穆沉吟片刻,面色缓和了些。
“一夜未归又是为何,你说说。”
“我同陇西商队因价钱起了争执,我烦闷之际便去了碧泉山散心。
后来在山里迷了路,遇到一个好心妇人,把我带了出去。”
这套说辞是她在路上就打好腹稿的,左右容穆也无法对证。
他睨了容栀一眼,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胡须翘得老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乐天赌坊那种地方,有哪个小娘子家会独自前往。
若是身份被人看穿,牵连侯府不说,你日后如何嫁人。
怎么又说回去了。
容栀摘面纱的手一顿。
本想着随手一扔,不知怎的,趁容穆没注意,她飞快叠好面纱,塞进了袖中。
“阿月可以不嫁人,一辈子守着阿爹,守着侯府。”
容栀从没想过嫁人。
重生已然是天大的幸运,她怎敢再苛求前世也没有的姻缘。
“净捡些昏话说,当真是口无遮拦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待你过两年行了及笄礼,阿爹就给你挑一户京城的世家。”
容栀手一抖,险些没拿稳茶盏,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阿爹怎么也说起玩笑话了,为何要嫁去京城?京城哪里有沂州好。”
沂州又不是穷乡僻壤,土地富饶,兵强马壮,又是自家地盘。
况且若是自己嫁入京城世家贵族,到死怕也难见上阿爹几面。
许是被她一副不上心的模样气到了,容穆语气逐渐生硬起来,摆出了几分威严。
“容栀!”
他厉声呵斥道:我看你是糊涂了!
天子脚下,满地的天潢贵胄,别人挤破了头都想嫁进去。”
她默了默,也不知是哪根筋犯了轴,竟把容穆的话顶了回去:“我不想嫁。”
两年时间怎够她把明和药铺做大。
一旦嫁了人,药铺也会被当成嫁妆,要是夫家苛刻些,把她的嫁妆吞了去也是可能的。
“砰。”
容穆似被气得不轻,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阴沉,双眼怒视着容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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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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