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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
容栀思考须臾,忽然忆起确有人将甘草制成糖片食用。
她即刻有了研制的新方向,笑意盈盈道:“我此前一直担心会破坏川贝的药性,如今听黎姑姑一说,我顿时豁然开朗。”
黎瓷点点头,而后不由分说用手覆容栀的脸颊,左右掰着瞧了瞧。
“哎呀呀,容穆告知于我你因忧思过度而晕倒,情况颇为紧急,故我前来为你诊视。
告诉姑姑,你是装的吧?”
容栀自觉并无隐瞒黎瓷的必要,况且她也不会告知阿爹,便坦然道:“黎姑姑不愧见多识广,一切皆难逃姑姑法眼。”
黎瓷微微一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如今,明和药铺你也彻底算握在手里了,今后打算如何发展,且看你了。”
“姑姑,”
容栀没回,反而苦笑了一声,道:“李文忠在牢里自尽了。”
容栀也是昨日才听侍卫长禀报的。
初初得知消息时,她眼前一黑,扶着流云的胳膊才堪堪没有栽倒下去。
李文忠要自尽早在下狱第一天就该自尽了。
十之八九是遭人灭口,沂州官狱看守森严,杀他的人是真的有通天的本领。
黎瓷唏嘘不已,“他也算看着县主长大的老人,走到今天这步,真是咎由自取。”
容栀笑了笑,反问道:“倘若是受人逼迫呢?”
“沂州是你阿爹的地盘,谁能从中作梗?”
黎瓷目光微暗,思忖了片刻。
“近日街上涌现许多流民,衣着打扮皆有江都风气,亲卫长探查之后怀疑,他们是江都谢氏豢养的死士。”
“江都?”
黎瓷念了念这两个字,继续说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地方,听说那里开了天下最大的医馆,下次云游我便去瞧一瞧。”
容栀扯唇一笑,看起来面色居然也有几分病中的苍白。
黎瓷心疼极了,拉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皱眉道:“怎么这么凉?你日日一个人操劳,想东想西的,有没有姑姑能为你做的事?尽管说。”
铺垫了这么久,容栀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姑姑若真的心疼阿月,不如就暂将云游放一放,去药铺帮阿月坐镇。”
明和药铺小院的装潢已经全部布置好,就差请名医看诊了,容栀想来想去,觉得没有比黎瓷更合适的人选。
但她生性不羁,又是个神龙不见首尾的。
黎瓷闻言一顿,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只能先点头答应下来。
直到她随容栀一起去了明和药铺,坐在重新建造的亭子里,接连不断地替别人把了不知多少次脉,才终于悟出点问题来。
好啊,阿月这是给她下套呢!
彼时,容栀正端坐于药铺正厅,与谢沉舟一同仔细核对着账簿上的每一条出纳记录。
“好哇!
小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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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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