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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和阿月同处久了,他竟然能忍住粗口,优雅地,缓慢地吐出一声:“嗯?”
谢沉舟一脸凝重地盯着?案几上,刚被他剥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锦帕,有如套娃似的,到最后只剩两?个指节大小的一枚印玺。
黎瓷十分不?满意他的反应:“你以为天子玉玺有多大?有整个悬镜阁那么大够大么?”
谢沉舟虽没见过真正的玉玺,但?他摩挲着?下巴,眸光沉沉了半晌后,一掌定?音道?:“总之不?该这么小。”
话音刚落,裴郁手中利刃已稳稳抵着?黎瓷脖颈。
“说,真正的玉玺在哪?”
黎瓷丝毫不?慌,甚至还贴得离刀更?近了些:“爱信不?信。”
她二郎腿抖啊抖,摊开手道?:“容穆交给我的时候就这么丁点大,不?要还回来。”
谢沉舟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而?后抬起玉玺就细细端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久到黎瓷憋不?住直嚷嚷着?要“出恭”
。
谢沉舟终于往后一靠,气定?神闲道?:“是真的没错。”
黎瓷挑了挑眉,而?后示意裴郁可以放下剑了。
裴郁望向谢沉舟。
只见谢沉舟将玉玺搁到一旁,就又重新捡起容栀当掉的那枚青碧玉佩把玩起来。
黎瓷汗颜。
敢情能撼动大雍根基的天子玉玺,还抵不?上一枚街上比比皆是的玉佩。
在审讯室一连坐了几日?,黎瓷同他都精疲力竭,谢沉舟嗓音沙哑:“你刚才说,阿月不?会是我的,那是何意。”
黎瓷哑然。
原来不?肯命下属放剑,是因着?在意她随口胡诌的话。
“没什么,”
黎瓷耸耸肩,“倘若你知晓容栀少时经历,你就轻易不?会说出这种话。”
“她少时?什么经历?”
谢沉舟一愣。
男人向来运筹帷幄的面上,第一次浮现出困惑。
他只知容穆将阿月照顾的很好,锦衣玉食,华服香车。
在大部分人冻到没有直觉的雪天,她却有数不?尽的夹袄可以穿一件扔一件。
换黎瓷惊讶了,“阿月没同你说过吗?”
谢沉舟垂眸,紧了紧拳头:“她只是还没来得及。”
黎瓷冷嗤一声,继续看他嘴硬。
两?人无声对峙着?。
谢沉舟一双桃花眼狭长?,盯着?她时,她就想到了从前?的先?太子殿下。
黎瓷率先?败下阵来。
她开口道?:
“在见到姚肃第一面,我就意识到了你的身份。
你或许不?知道?姚肃与你阿爹的过往,但?他是会是你最可以信任的助力。”
“我之所以帮你,是因我也怨恨商世?承。
具体缘由,你不?必知晓。”
她苦笑?一声,而?后又徐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