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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府夜宴起,皇城太过安静,圣上知晓她就?在陇西,且同谢沉舟关系密切,怎会不有所?行动??
愈发风平浪静,就?潜藏着愈大的危机。
容栀喃喃道:“麦冬,我心里?总隐约不安。”
麦冬不知她所?担忧的其实是容穆,只以为是天医节,还劝慰道:“小姐,您该放宽心。
第三道考验只有明和药铺完成,天医节非我们莫属。”
容栀心中暗自思忖着,只冷淡道:“眼下青州整肃,城门封闭,今日未必能返程。”
她百无聊赖地杵着脑袋,斜倚着软塌,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这?处驿馆装饰朴素,就?连软榻也只铺一层薄絮,硬梆梆的。
麦冬看出来?了,道:“要?不奴婢脱了衣裳,给您垫着。”
说罢就?要?解扣。
容栀摇头制止:“我哪有那么?娇气。”
左右也是干等着,容栀说道:“去库房借本书来?,我打发时间。”
书是本名家典籍,情节容栀已经?能倒背如流,瞧着瞧着,她便打起了盹。
只是床榻始终不舒服,浅睡淡眠中,容栀清秀的眉皱作一团。
不知何时,身下那股硌人的不适感消失了。
连同着衣裳染血后的腥臭,也一齐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淡到几乎没?有的朱栾香。
似乎有什么?揽住了她的腰,而后压在了她身上。
那重量虽不明显,然?却足够让容栀醒来?。
她有些迷蒙地睁眼,还未看清,眼皮上落下一点润湿。
是谢沉舟的唇。
他虽未更衣,身上却无血渍,显然?是仔细清理过。
谢沉舟斜躺在她身侧,撑着太阳穴瞧她,眼里?噙着柔和的笑:“很累?再多睡会。”
容栀习惯性地抬手,捂着眼睛适应了会,才闷闷道:“都解决好了?”
谢沉舟又吻了吻她挡着眼睛的手心,含含糊糊道:“托阿月的福,剿匪提前结束了,很顺利。”
容栀推了推他,不想让他亲了。
他便也就?稍稍起身:“只是,暂且要?委屈你在青州住几日。
招降简单,收拢人心却难。
青州现在还不能大开城门。”
她不是没?有预想过,因此?容栀点了点头,很快接受道:“要?多久?”
谢沉舟一愣,也无法给出确切时间,但?他保证道:“很快。
驿馆条件简陋,你搬去青州太守府邸暂住几日。
我方才差人简单布置过,虽比不得镇南侯府,但?还算舒适。”
容栀未答,只低头瞥了眼身上崭新的衣裙,挑眉道:“别告诉我,是你换的。”
谢沉舟笑了,从善如流地逗她道:“原来?阿月是想我换。
那我下次便亲自动?手,不交待你侍女了。”
容栀正准备嗔他,门外突然?飞来?几只雀鸟,叽叽喳喳叫着。
谢沉舟笑意淡了淡,先是装没?听见,直到吵得实在烦人,他才一把抓住那雀鸟,解下爪子绑着的密信。
商世承又想出什么?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点子?这?般想着,谢沉舟一目十行,面色却愈来?愈沉。
少顷,他眸色复杂地瞧着容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