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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不能晾着秦宴辞,她有意转移矛盾:“阿辞,昨晚陪我值夜,累不累?”
“有点,这会儿准备午休。”
秦宴辞道。
沈豫天五点钟上门拍醒他,复习了一上午功课,到了该养精蓄锐的时候。
他掀开被子。
沈豫天从床底拖出一张简易的矮床:“睡这儿方便。”
他女儿正坐月子,但凡他在场,他都不允许这小子亲近她。
秦宴辞:“.”
他又没脱衣裳,倚靠床头,闭会眼睛也不行?
什么人啊!
针对他?
“.”
这样被针对的日子,他过到初六。
临近离开的时间,他回到厢房等待,刚把门关上,沈豫天敲门:“宴辞,家里的纸用完了,你去买些。”
“好。”
“你关门做什么见不得人事?”
秦宴辞开门:“昨天晚上没睡好,补觉。”
他确实没怎么睡,孩子半夜不睡觉,非得他抱着,放下便哭,闹到凌晨,他才得以脱身,天刚亮,眼前这位进屋叫他。
他这几天,被沈豫天折磨的身心俱疲。
“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虚?”
沈豫天嫌弃道:“休息好去买。”
累坏了,女儿又得心疼。
“诶。”
秦宴辞应声。
沈豫天走后。
秦宴辞回屋躺下,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
现自己还在,内心激动无比。
他的时间,延长了。
虽然不知道延长多久,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他想起沈豫天的交代,忙起身出门。
买完纸返回。
室内只剩应姒姒和孩子。
他进屋放纸:“怎么只有你们娘俩?”
应姒姒打量他,两人换回来了吗?
阿辞说,他的眼睛好了,不用再戴眼镜。
可这语气,分明还和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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