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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上章说道,国公府的小公爷陈若棠这下摔得是七荤八素的,这右手也被林尽染折得脱臼,最后还被林尽染的一剑下去吓得不轻,弄得十分狼狈。
林明德赶忙将躺在地上的陈若棠扶起,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林尽染与元瑶,“这元瑶姑娘不识好歹也就罢了,这林尽染即便是大将军府的女婿,便能仗势欺人了吗?我且将府兵唤来,今日定要给小公爷讨回个公道。”
围观的人自然是不会多说半个字,即使有想法也不过是小声议论,毕竟谁也不愿意蹚几个权贵子弟间的浑水。
薛骞在一旁拱手说道,“公子怕是忘了,林尽染进长安城前是做什么的。”
经这么一提醒,周遭围观的人和林明德才想起来,林尽染在进长安城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名声,那可是叫‘林将军’,是敢带着千名将士冲杀进突厥王庭,掳走突厥王子还能全身而退的人。
那突厥王子,眼下还在鸿胪寺的客馆中住着呢。
“那又如何?”
陈若棠咧着嘴还在吃痛地嘶嘶倒吸凉气,“真当老子怕了他还是怎的!”
陈若棠左手在身上来回摸索着,掏出一块玉佩,给到林明德,便说道,“这是我国公府的信物。
林兄,你且代我去将我家府兵给调来。
今日,老子定要将这个林尽染打残废!”
林明德接过陈若棠的玉佩,有些担忧地问道,“小公爷,那我去了,你可真没事?”
陈若棠挣开林明德搀着的手,示意他快去。
后找了张桌案,左手一把掀去了桌上的笔墨纸砚,又是一屁股坐了上去,左手指了指薛骞,“你,去给老子找最好的医师来,银子不会少你的!”
又是拿左手在桌案上拍了拍,叫嚣着,“今日,老子就在这坐着!
把话撂这,他林尽染不给个交代,便甭想出这个门!”
薛骞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其他官员,之前便可直接凭着御史大夫韦俨常来这儿的由头,少许多麻烦事。
而这些国公勋爵家的子弟,一般也是去平康坊的安乐居多些,毕竟权贵子弟都爱扎堆抱团,偶尔来揽月楼也是换换口味。
长安第一美人元瑶姑娘?这长安城里多的是第一美人,又有谁能轻易信这话的。
但是刚刚陈若棠见到元瑶姑娘的风姿,便是止不住地咽口水,也难怪林明德老往揽月楼来。
虽说未能得见样貌,身段却是真真一等一的,老子想要的美人还没有得不到的,此时陈若棠骨子里的纨绔劲儿倒是一股脑的都出来了。
一楼此时已闹成了一锅粥,但都等着接下来看纨绔子弟跟上柱国新婿的一场对决。
林尽染到了二层,却是没有应元瑶姑娘说的上七层。
这不开玩笑嘛,手臂还滋滋流着血呢,上七层这血不得再流个几百碎碎啊,再说去什么元瑶姑娘的闺阁啊,今日是赴杜子腾的约来着。
清雪姑娘门口的侍女见林尽染和元瑶姑娘往门口而来,慌忙地就将门推开。
这门刚一打开,就见着清雪姑娘坐在杜子腾的腿上,还在耳鬓厮磨,见门一打开,便见清雪姑娘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往外蹦,奈何这杜子腾搂得紧,一下子没挣脱出去。
这门一开,杜子腾本是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脸瞬间变得惊愕,片刻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几声,清雪姑娘见杜子腾还未松开,俏红着脸用素手在掰着杜子腾的手。
林尽染见此赶紧转过身去,却恰好又正对上了元瑶姑娘,没忍住低头一看,就感觉鼻子有温润的感觉。
又赶紧撇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杜兄,你这可好了?”
“好了好了!”
杜子腾这张老脸是真不知道往哪儿搁,赶紧松开了搂着清雪姑娘的手,慌忙地起了身,整了整衣容。
清雪姑娘便赶紧躲到屏风后面去坐定了。
林尽染听着动静也差不多了,便转过身进了清雪姑娘的闺阁,打了个哈哈说道,“这揽月楼的隔音不错,哪天我也得在府里照着翻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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