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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林明礼自昨夜听到那糟透的消息,一夜未能入眠。
兼之心中伤感、郁结久久难消,直至拂晓方才止不住倦怠,沉沉睡下。
吴兰亭似已麻木,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这林府的经当真不敢高声语,一个个都是疯子,俱是得了癔症。
怔神间,如雪替她挑选了裙裾,又为她描绘起妆容,梳头,竖起高髻。
“小姐,往后难道···我们只能困在这高墙深院中了吗?”
如雪俯身对镜,梳理她两鬓的秀发,不由地悻悻一笑,眼底透露出一丝绝望。
林府中,得知丑事的侍女、小厮早已被发卖,听说已然生死不明。
可转念一想,知晓此等秘辛,又如何能安然苟活,所幸她的身契尚在吴府手中,若她有个万一,难保吴兰亭不会做些什么出格之举。
性命虽已保全,但也丧失了所有自由。
吴兰亭苦涩地一笑,反手攥住她的柔夷,红唇轻启,“如雪,你知道我为何到现在还没死吗?”
如雪几是下意识地接过她的话茬,“为···为何?”
“她呀,是在等我有喜的消息。”
吴兰亭毒害婆婆和小叔的消息,料想某些人已然知晓,譬如陛下、三皇子、林尽染、太师还有尚书令,其余人等自然有打算。
可这位婆婆韦氏呢,不过是怀揣着一丝幻想,幻想林明德那一夜播下的种子现下能生根发芽。
“可···可小姐,你这些时日一直吃些泡菜、酸果,就···就不怕林尚书请医师来替小姐诊断吗?或者···小姐真害喜了,就不曾怀疑是姑爷的?”
如雪未有半分羞赧,微微蹙着眉头,暗暗替自家小姐捏把冷汗。
吴兰亭含笑轻拍她的素手,随即站起身来,“她在府中深耕多年,身边哪能没些亲信,细细查验被褥或是我与林明礼的贴身衣物,有无同房她心中自然有谱。
至于医师?呵,他们怕是会招来我吴府之人。”
“小姐,那还是低声些,万一隔墙有耳。
或是被姑爷听了去。”
吴兰亭若有所思地斜睨着榻上的林明礼,又蓦然调开视线,冷哼道,“这种窝囊废,除却躺在榻上昏睡还能作甚?他这胞弟还不知是为何人所杀,我真该跪谢那人才是,以消我心头之恨。”
说罢,她又施施然落座,捧起桌案上还略有温热的粥,小口小口地啜饮。
未多时,门外骤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老爷请大公子和少夫人前去正厅说话。”
吴兰亭闻言身形一怔,缓缓放下手中的碗勺,轻声回了一句,“知道了,夫君与我随后就来。”
直至门外的影子渐渐消失,她才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可林尚书此时唤他二人去作甚?思忖间,吴兰亭吩咐如雪去取一些醒神的甘露,又淡然地行至榻边,俯身推了推林明礼。
见他尤未醒来的意思,左右环顾一圈,只见得桌案上的杯盏,舀了铜盆中盥洗的水,高高地倾倒在他的面上。
林明礼先是挤眉弄眼,又忙撇过头去,略有愠怒,急声道,“你···你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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