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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大厅的二搂是生物系的教室和实验室,往日灯火通明的生物系实验室,此刻一片漆黑。
那些周末在系里加班加点的中国留学生,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也都给自己放了假。
我们在黑暗的楼道里手拉着手,像两个幽灵闪进了走廊另一端的王坚的办公室。
进了门,王坚从里面把门反锁上,然后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
那天晚上,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面终于成为现实。
王坚倚靠在墙上,把正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接吻的我一下子抱了起来,我就势两条腿分开环住了他。
跟梦中的境况不一样的是,王坚就用这个姿势直接从裙子的下摆进入了我。
这个姿势对我是第一次,感觉非常刺激。
我不可控制地大声呻吟着。
这一定也加大了王坚的快感,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我们就这样忘我地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
黑暗,像一个巨大的幕布,屏蔽了我们已娶妻嫁人的现实,把我们还原成生物意义上的男女。
一次又一次的欲醉欲仙中,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强壮的绥德男人。
回到体育馆的时候,演出已经结束了,舞会刚刚开始。
大厅里放着“何日君再来”
的曲子,中间的空地上,只有两、三对夫妇跟着音乐迈着慢三步,其他大多数人只是在旁边拿着杯饮料聊天。
高原正跟另一个大胡子的印度人说着什么,看到我回来,介绍说,这位是生物统计课的老师,然后用中文低声责怪说,你去哪儿了?找了你半天!我赶紧陪着笑解释说,遇到一个上海来的老乡,多聊了会儿。
那以后的时间,我一直跟高原在一起,眼光却有意无意地总在人群里搜寻王坚高高的身影。
奇怪的是,一直到晚会结束,再也没见到他。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王坚的老板因为去美国开会没能来,而他太太刘小艺也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来参加。
王坚是专为我来的。
我们在体育馆二楼分手后,他不放心刘小艺自己呆在家里,径直就回去了。
待到我和高原晚会结束后回到家里,只有客厅的落地灯还亮着,对门王坚夫妇的那间卧室黑着灯,静悄悄的。
可能是晚会上跟导师和专业课老师的公关比较成功的缘故,高原的兴致挺高。
一回到房间,就把我放倒在床上,掀起裙子下摆要求欢,我因为刚刚经历了和王坚痛快淋漓的做爱,对这种手淫式的性交兴味索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
谁知因为我比较被动,高原反而愈加昂奋,破例第一次主动进入了我的身体,而且坚持了挺长时间。
这次成功,无论对高原脆弱的自尊还是对我们摇摇欲坠的婚姻都是一针强心剂。
对我而言,却是恶梦的开始。
因为,高原认定了只有强奸式的做爱他才能重振雄风,便常常故意回避我的示爱,而在我拒绝的情况下强行做爱。
这个夫妻之间最温存的事情在我们的家庭生活中完全变味了。
我对这段草率的婚姻心灰意冷,于是王坚那里便成了我的避风港。
同一屋檐下,如果有这份心,见面的机会太多了。
有一次,高原跟老板一起去美国开北美生物学年会,恰好刘小艺的舅舅随团从中国来多伦多访问,她去多伦多取她父母托她舅舅带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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