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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药疼的眼泪水挂在眼睛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小声的抱怨。
“可是……杏寿郎刚刚也笑了啊。”
她们之间贴的很紧,在上杉秋彦说完话后,对方胸口震动格外明显。
阿药十分肯定的——即使没有出声,但是杏寿郎刚刚绝对有笑了!
阿药趴在少年胸口,无意识的微微抿着嘴。
她抬起头,眼角红红的,还带着之前接手臂时因为疼痛造成的生理泪水。
细软的浅色长发贴着她的脸蛋,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委屈的抽抽搭搭,可爱的嘴巴跟着一抖一抖的。
被兔子这么盯着的炼狱杏寿郎不自在的别过了视线,咳了两声,假装没听见阿药的话。
虽然阿药在笑和说话的时候都已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音量了,可还是逃不过鬼的听力。
上杉秋彦的脸已经黑的和煤炭有得一拼了。
声音和血鬼术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存在,如今被这么小看……
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男人盯着眼前的两人,呼吸变的粗重了起来。
被小看的耻辱和重要的地方被攻击的愤怒烧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都不在乎身为柱的香奈惠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了。
现在只有把阿药吃进肚子里,把对方的骨头和连着血肉一起咀嚼成碎末才能平息他的怒气。
上杉秋彦脸上带着略显狰狞的笑容,已经开始在脑内思考要从什么位置开始吃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把胁差,脚下一蹬,占着鬼的速度优势直接就朝阿药冲了过去。
至于炼狱杏寿郎,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怎么,就一个稀血,鬼杀队会闲到派两个柱来保护人吗?
不得不说,能坐上下弦的位置上杉秋彦凭借的也不全是运气。
起码他的速度比普通的鬼快很多,一般的队员很难对付。
可炼狱杏寿郎和上杉秋彦猜想的不一样。
虽然还没真正坐上柱的位置,可炼狱杏寿郎的确已经拥有了能配得上这个位置的实力。
刚刚还在教育阿药不要嘲笑别人弱点的炼狱杏寿郎毫不犹豫的朝着冲来的男人挥下了手里的日轮刀。
本该冰冷的刀刃带着火焰的热度准确的斩向了男人的脖颈,轻松的切断了他身体和头颅的链接。
上杉秋彦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转变的风景,从天花板到墙壁,再到占据了大半视线的地面,而另一半,则是他正同燃烧中纸片一般,慢慢消散的身体。
鬼杀队还真那么闲啊……这年头柱不要钱吗?
他恍惚的想着,这一刻的时间过的格外漫长。
啊……好困,这还是变成鬼之后第一次想要睡觉。
仓库里最早那批牛奶已经开始变质了吧,就像这具身体一样,得快些处理掉才行。
上杉秋彦的眼前开始出现了模糊的幻像,那个早就死在了巷子里的男人坐在角落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我只是想要,你多听听我的声音。
不要再打我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人的父亲一样呢?
瘦小的人影出现在了男人身后,高高举起了手里的石头,砸在了男人头上。
一下……又一下,红色占满了整个视野。
红色褪去后露出了人影的模样。
那是他自己,是他在那个晚上亲手杀了那个被他成为父亲的男人。
我只是想让你们多听听我说话。
要是听我的,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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