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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清对你有用,不是废物,所以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他吗?
季殊合想到这,心里突然就有一点不舒服,也莫名生出一股冲动来,想让她眼睛一直放在他身上。
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心底撕裂了一个口子,叫嚣着要出来。
他喉咙滚动了下,“不如就从这次春闱开始如何?”
谢檀收回视线,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好啊,我期待三月后季公子给我一个大惊喜。”
说完再度闭上眼,不再理会他。
季殊合得了她这份回应,心底的焦虑却是一丝都没缓解。
手捏紧了竹扇,眼也不眨的盯着谢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人依旧在他这边。
趁着谢檀看不见他,他眼睛大肆在她身上侵略,目光一扫,望着她手臂出了神,她那里有伤,如今被衣衫覆盖看不出来,但只有他知道伤口有多重,疤痕有多深。
一道因张清所受的疤,或许会跟着她一辈子也说不定。
抬眸望向马车外,张清仍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张清,你们押了我去上京,我自是难逃一死,可你们也别想好过。”
“别以为有指挥使撑腰,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赵明达盯住旁边马车上的张清恶狠狠地道。
“特别是你,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历。”
他移动过来,笑容阴恻,带着几分癫狂。
双手上的铁镣在地上拖出一阵响,
“是吗?知道了又如何。”
张清撩开马车帘子漫不经心道,“赵大人话中的那位人,如今只怕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什么意思?”
赵明达一愣,双手紧扒在铁围栏上。
“没什么意思,只是若赵大人愿做个人证,或许能戴罪立功,免除一死也说不定呢。”
“当真?”
赵明达迟疑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有些心动。
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哆嗦,双手一松,跌坐在囚车上。
“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
都知道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眼色发红,低声嘶吼着,充满了不安。
张清没理他,抬手放下了车帘,突听到旁边一阵镣铐声响,“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们能保住我这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