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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第1页)

他被迟骋带着,将刀尖抵上了迟骋心口。

陶淮南已经疯了,他尖叫得破了音劈了嗓子,全身抖得像只濒死的废狗。

“小哥饶了我——”

陶淮南哀求着,用另一只手去掰迟骋的手指,“求求你求求你——”

却还是被迟骋攥着,用刀尖在迟骋的皮肤上缓慢地、长长地割了一道。

“啊——”

陶淮南歇斯底里地喊着,绝望地跳下床想抽开自己,他徒劳地去推迟骋另一侧肩膀,“你别划了我求求你——是我错了……求求你——是我不该活着,你放手吧求求你……疼啊——”

他的尖叫和哭喊哀求没能让迟骋松手哪怕丁点,那把刀在迟骋的心口处留下了深深的一道。

血味充斥鼻息,陶淮南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迟骋终于放开手的时候,陶淮南那只手已经被他自己挣得快没知觉了。

陶淮南还在尖叫,迟骋拿一刀像是穿过皮肉,直接割在了陶淮南灵魂上,将他的灵魂一割两半。

“陶淮南。”

迟骋的声音里带着粗重的喘息,声音里含着的砂砾感听着让人觉得疼。

陶淮南还被刚才的情绪拉扯着回不了神,他在边剧烈颤抖边失声哭叫,在地板上跺着腿。

“不论你的理由,”

迟骋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不原谅你。”

陶晓东一共就出去了两个小时,他如果知道这两个小时会发生那么多事,他那天就不可能出门。

陶淮南高烧烧了三天,昏睡得人事不知。

他在昏着的时候也偶尔会尖叫,会魇住了一般哭个不停。

陶晓东把他抱起来,拍他的背。

陶淮南在昏迷中意识不清醒,只知道哭着喊“小哥”

,有时绝望,有时呢喃,有时迷恋。

陶晓东手掌托着他的头轻声哄着,哥哥的肩膀宽厚,也同样有安全感,可到底不是小哥。

没醒来的孩子不知道,还哪有小哥呢,他或许永远也没有小哥了。

梦里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喊,醒来却是可以的。

陶淮南自醒来没再哭过,也没提过迟骋。

陶晓东却懂他,摸着他的头,跟他说苦哥我联系着呢,不用担心。

陶淮南木然地点了点头,说:“谢谢哥。”

嗓子出不了声,“谢谢哥”

三个字说了好几次也说不清。

他低着头,微弓着背坐着,医院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难闻,可陶淮南还是觉得过于暖热的室温让人头脑发胀,以至于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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