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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落日缓慢地往西边的山坳沉去。
冷风猎猎吹拂干枯的灌木枝条,那透骨的寒冷引着你不由自主打了两个喷嚏,你瑟缩着脖子看向那个粗糙土包旁的老人。
头发花白的脑袋怔怔对着低矮山坳的方向,落日的余晖将他沟壑起伏的侧脸映得红了起来。
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在儿子儿媳的合葬墓前坐了一天。
那墓简陋得只有一个土包。
周围的杂草落叶都被老头扫了干净,土包周围用锄头挖了半圈小沟,坟头上放了张粗糙的红纸,捡了块漂亮的圆圆石头压着。
墓前烧完的纸钱碎,早已被风吹得四散,黄土地上只留下一堆灰黑的痕迹。
拴在树前的老马嘴里咀嚼着嘴里的干草,鼻子“扑哧扑哧”
粗粗喷出白雾,前脚抓挠着土壤,催促着你们离开。
你望向天边。
时候确实不早了,今晚还得去老车夫一位故人家里暂住。
太晚到达的话,未免对主人家叨扰甚多。
“老先生,这时候不早了,您看”
你紧了紧身上的旧棉衣,踯躅着上前询问,老车夫身上那沉重的气息让你迟疑。
老车夫愣愣地转过头,缓缓站起身来,然后又俯下身去,环抱着那小小的土包:“维儿啊,爹来看你了。
爹要带着宝儿去江南地了。”
他说话的声音梗咽着,“爹老了,走不动了,这怕是爹最后一次看你了。”
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落在了坟包旁的枝叶已光秃秃的树上,嘶哑地发出着“啊啊啊”
的叫声。
风又在这刺耳的声音悄悄卷了起来,带着地上的枯叶散得漫天都是。
在这肃穆萧瑟的景象里,你们启程了。
故人之居离漳洲城仅10里远,明日歇息一天,后日一早启程,预计小半日便能到达漳州城门下。
你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盘算着。
不过,老车夫曾说过他儿子名叫李大郎,怎的忽地又变成了维儿?你好奇地询问了老车夫这个问题。
老人抹了把泪,扯了个笑:”
贵人有所不知,我那愚儿虽是粗人,但也借了他做秀才舅舅的光,上过几年私塾。
这不小孩嫌自己名字土气,硬是要改成文人名字。
我就这颗独苗,便也由了他去。
这以后就大名小名换着念了。
“你心里疑惑顿解。
心里想着:这墓在漳州和平城之间,但老爷子却是颍川人士。
想来之前说的儿子儿媳回娘家探亲,这娘家指的便是漳州、平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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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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