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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早上人不少,透过店门玻璃看,很多抱着电脑的学生。
还有一看就是约出来做小组作业的,三四个人各自开着同样的幻灯片。
於星夜接起电话,熟悉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导,轻重不一地摩挲她的耳廓。
“是下个月二号。”
“可能还是免不了得办,准备等确定了安排,再正式邀请你的。”
很诚恳也很坦荡,於星夜踏踏实实地“嗯”
了一声。
前车刹车灯熄灭,向前挪出空来。
於星夜轻点油门跟上去,轮到她停在收音喇叭箱跟前。
“我在排队买咖啡,轮到我了,先不跟你说了噢,你路上开车小心。”
喇叭里传出闷闷的轻快女声问她要点什么。
其实刚来美国的时候,於星夜英语学得也就那样。
口语是从小学的,但是学术使用反而比日常表达更顺当。
听力更是,生活中没人会像磁带和广播里那样,那么字正腔圆地说话。
所以看不见口型。
就基本等于听不明白。
所以这种隔着电话,隔着音响的对话,她基本靠猜靠推理。
后来时间久了,她就渐渐不太在意这个小问题了。
反正跟不熟的人也基本不需要电话沟通。
直到那一次以为自己遇见也许是梦魔弗莱迪,又也许是迈克尔麦尔斯的变态杀人魔,不得不在电话里求助。
她才发现,原来她的盲听功力并没有提升。
接线员的话也半懂不懂,警车里的对讲机里的人声更像是直接脱离了日耳曼语系。
於星夜回过神来,轻舒了一口气,告诉给音响,“一杯摩卡星冰乐,一杯pkdrk,都要中杯,谢谢。”
那时候哪里知道,缺陷不是不在意,就不存在了。
短板总归是要补起来的,是个学生都听过“木桶原则”
,不补迟早漏光桶里的水。
“我寻思你说跟他不熟,就是在跟我讲客气呢,这是真不熟啊。”
於星夜放下手机,“跟你有什么客气好讲。”
其实心里一沉,面上却越发显得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