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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出屏蔽感知的咒文,一目十行地背诵。
隔壁传来“哐哐”
砸东西的声音。
[输给宿主,小桃子是真的很生气。
]霜绛年仔细听了听,甚至还有乐桃情的嚎啕大哭声。
他有些无奈。
他没那么讨厌乐桃情,甚至还有和他组队合作的想法。
罢了,先让对方一个人镇静一下吧。
第一会炼丹耗时三日,由于晏画阑的存在,霜绛年全程精神紧绷。
此时放松下来,他立刻进入了睡眠。
霜绛年少见地做了梦。
梦中,他身处翠绿羽毛的汪洋中,倏然间翠海中无数只瑰丽的“眼睛”
睁开,齐齐盯向最中心的他。
霜绛年一阵心悸,从梦中苏醒。
床榻上本该只有他一人,不知何时,身边却多了一个呼吸。
是谁?九刺冒出,藏于手心,手背在身后。
霜绛年一点点将视线移过去。
视线交汇,他暗中松了口气,收回了九刺。
“妖王半夜造访寒舍,有何贵干?”
晏画阑侧躺在他身边,撑着头笑道:“来看你。”
夜色深沉,帷帐掩去了月光,朦胧中,只有凤眼亮晶晶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霜绛年眸光微动,垂下眼睫:“我与妖王素昧平生,您这般偏爱于我,我甚是惶恐。”
“不要叫我妖王。”
晏画阑凑近他,“还和原来一样就好。”
霜绛年作恍然状:“您是不是把我认错成其它什么人了?”
“没认错。”
晏画阑得意道,“不信你看。”
他撩了一把丹田中的游鱼,期待对方一戳就软。
然而霜绛年默念起咒文,面不改色。
晏画阑:“?”
霜绛年故作疑惑:“我应该发生什么吗?”
晏画阑迷惑片刻,想起之前莫名消失的尾翎气息,明白了:“你又用了什么方法躲我!”
霜绛年面无表情:“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承认就不承认,我一试便知。”
晏画阑哼了一声,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扒衣服,“是你逼我动粗的。”
如果把手贴在霜绛年左胸肌肤上,多按一会儿,摸上两三个时辰,勾起尾翎的共鸣,他就能彻底确定哥哥的身份。
“等等,试什么?”
霜绛年眼中划过一抹慌色,连忙推拒,“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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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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