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我这就去!”
“对了,还有……”
他没说下去,到外面问两个婢女要了纸笔,白纸黑字列了个清单给他。
阿七接过纸扫了一眼,边答应边往外走。
他刚离开不久,沈淼便来了棠夕阁,一是看看小满是否好转,二是问薛潺有无办法开启阴阳之间的缝隙,即所谓的混沌界。
重阳必阴,阳消阴长,阴阳复转,混沌归一。
薛潺屏退楼内那些小妖,挥手展开一室厅堂与三人商议此事。
薛潺道:“我修行一千四百余年,要开混沌界的缺口也并非易事,布法阵三日,渡鬼门三日,破阴阳结界三日。”
小满急躁道:“要九天?”
“不错。”
她扬眉瞥了眼沈淼,“若有一丝神识相助,或许能快些。”
沈淼不语,缓缓从指尖散出一缕银线,薛潺伸手握住,微微一笑:“七日后,阴阳两界,缝隙自开。”
阿七从家里零零总总整理了一大堆物品,又按周词要求去采买准备,纸上写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他赶在日暮前回到棠夕阁,将东西交至周词手中。
薛潺已闭门为阵法做准备,小满回房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周词在哪里,只是很疲倦,也仍旧畏寒,冬被裹身,时梦时醒。
傍晚后下起一阵雨,绵绵不绝,更显阴冷。
迷蒙中有人在黑夜里点起床头左右的两盏灯,明晃晃地,竟似温暖如春。
帐幔被轻轻掀开,她感觉到了,疲惫地睁开一只眼,笑了下。
“醒了?”
“嗯。”
“你去哪儿了?”
他没说话,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炉,握起她的手覆到精细的铜网上,顿时融融暖意自掌心沁入,像一条溪流涌向四肢百骸。
她觉得舒服很多,扭着身子往里挪了挪,周词于是坐了过来,把手炉放到她怀中。
“你回去拿的?”
“是阿七。”
她沉默了一下,说道:“这几天你不能出棠夕阁,那个还云虽然是人,但很危险。”
“我知道。”
小满抱着手炉坐起身,她的脸上笼罩着愁容:“只有七天,我的修为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恢复,这一次我担心比以往更凶险,我……”
“我都知道。”
周词打断她,手心紧紧揽住她的肩,他停了停,等小满的情绪缓和下来,才指指炉子低声说:“打开看看。”
她疑惑地举起手炉,沉甸甸的,稍稍一动还有声响,不知是什么沉闷地在里面滚动。
她揭开铜盖,不由笑了:“栗子?”
“嗯。”
一颗颗板栗隔着炭块熏烤得滚烫,散发出淡淡的甜香,周词拿了一颗,在掌心颠了几下,拇指一按就爆开了。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