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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力道极大,如一双双手同时捉住人身躯,并将其强行拖入水中。
周词向前一探,抓上那人后领死命往回拽,浪潮一起一退,才最终没有把人带进洪浪里。
周词抹了把面庞,大声喝道:“听我的,往坡上走!”
没想到人群中竟有人说:“什么都没了,走有什么用,说不定神女会救咱们。”
这一句令周遭气氛笼上一丝微妙。
天灾当前,一洗如空,百姓靠什么吃饭靠什么生存?
他回头望了一眼,全无保留地看向她,雨仿佛不再是一道屏障,而是天地间连接,他们之间的连接。
周词摇头说:“神不救自弃之人。”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句听来足像无用的轻巧话,可他目不斜视,剑眉紧蹙,把那些人的反驳、腹诽全都堵了回去。
湿濡的衣袂在风雨中沉沉摆荡,周词腰背挺直,只身挡在最前,朗声道:“田地没了可以再耕,屋舍没了尚能再建,高坡上那些获救之人一定有诸位的亲眷好友,他们死里逃生不是为了听这些丧气话的。
重振基业也是州府衙门的事,我若不管,便脱了这身官服自去京城请罪。”
“还有我。”
远处传来一声附和,谭子琛带着涪陵衙门里的手下全都赶了过来,分列在周词两侧隔挡着背后源源不断的水流。
众人一时默不作声,相顾无言,这位通判在涪陵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渐渐地,开始有人继续向高处跑去,越来越多的人在大雨中紧跟步伐。
见江岸百姓已走远,水中也寻不到受灾之人,小满毅然抽身,不再与岷江水君缠斗。
周词回望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之后,衙役们帮着流离失所的百姓往山上撤离,安排处所,井然有序。
周词与谭子琛并肩而行,谭子琛说道:“陈秉元已回府衙了。”
周词早就猜到,冷笑道:“他得回去思考怎么治我的罪,再向朝廷上报灾情,大肆讨要一笔赈灾款。”
谭子琛负手一笑:“也好,没了他的阻碍便能放开手脚了,不管之后如何,我们先把眼前最要紧的事办妥。”
周词颔首赞同。
涪陵县城的牌楼耸立在前,凄凄无尽雨,潇潇湿寒衣,他看着落寞的城镇和前行的百姓,默然放慢了脚步,一点点退到人群的最末端。
“阿七。”
他朝前面唤了声。
阿七一听转头走到他身边,周词说:“去替我办件事吧。”
“少爷你说。”
他招了招手,阿七附耳过去,听完他交代的话,阿七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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