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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柔抬起眼看向程德政,不可思议的看着程德政。
从小到大,程德政对于长女从来都是偏爱有加,哪怕发现女儿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只是表面上稍微冷淡了一些,但是衣食住行却并没有丝毫改变,而他对于宋时的态度也并无增添半分偏爱。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特殊的,所以她明明看到了宋时的马车上那匹马有异样的痕迹还是选择忽略。
她明明看到了宋时落崖后父母之间诡异微妙的对峙也选择视而不见。
她甚至在宋时明确表明不会回去,她已经把命还给程家后还是不愿深思。
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直面,她最敬重的父亲,是个为了利益可以对自己亲身女儿下手的人。
“父亲,我有哪句话,说的不对吗?还请指正。”
她感觉到脸上肿胀火辣的痛感,嘴里腥咸的滋味。
但是心中泛起的那股痛苦才是让人欲呕的根源。
她直起身子,就像一颗被狂风吹倒的傲菊,继续问道:
“是不应该报效国家,还是不应该报效朝廷,毕竟,父亲可是因贪污被流放千里的犯官,不想报效国家也是应有之意。”
“哦!
或者说女子就应该一辈子待在闺房,等待着父亲的安排?”
“有用的时候被拉去联姻,没用的就推下悬崖……”
“住口!”
程德政怒不可遏!
哪怕被下令流放的时候也不曾崩过半分的仪态风度,此刻荡然无存。
他恶狠狠的看着程嘉柔,那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的女儿,反而像看什么仇人一样:“你母亲到底和你胡说了什么,让你这样不分尊卑,语出狂言,忤逆不孝。”
程嘉柔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战栗,但是握着手中的令牌,又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勇气。
“母亲什么也没说,我只是亲眼看到了,宋时的马车坠崖的时候,马夫根本不在车上,马的屁股上还有一把匕首。”
“那个马夫,是出行前,你特地调到宋时那边的。”
程嘉柔说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正好躲过了程德政气急败坏的另一边巴掌。
她正要转身就跑,却看到程德政愣愣的站在原地,并没有继续打她,而是看着她后面的地方。
程嘉柔转头
看向后面,却看到楚氏就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肩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楚氏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的站着,却好像从来没有离去过。
半响,她笑了一声,走过来,看着程嘉柔红肿的那一边脸颊,伸手轻轻的拂了一下:“这么大了,娘都没打过你。”
程嘉柔仿佛被猫盯上的老鼠,不敢出声,只是低下了头。
然后就看到楚氏站起来,走到程德政的面前,然后看着他那张人到中年却依然有些俊逸飘然的脸,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因为用力过猛,她甚至有些站不稳。
程德政抓住楚氏的手,咬牙看着她。
楚氏却浑然不觉手腕上的剧痛,只是温柔的笑着:“程郎,疼不疼?”
程德政用力把楚氏推开,看着两个站在雪中的人。
脸色猛的剧烈变化,甚至产生了一丝杀意。
但是最后,他只是狼狈的丢下一句:“疯子”
就匆匆走了。
楚氏浑不在意,看了一眼缓缓起身的程嘉柔,就径自走进回了犯官院的房间,此刻正是饭点,难得犯官院的女眷房里空无一人。
程嘉柔也跟着默默的进来了,两个人坐在炕上,却半响都e。
楚氏丢给她一盒伤药:“伤了脸,难看。”
程嘉柔默默的接过,她看着楚氏手腕上的发黑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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