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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部分,被李十味拿去打点老虎坝上的队长,拨了二十两银子给她用于食肆支出。
她身上已经有了二百五十两的积蓄,在寿县盘下一家小店不成问题。
李十味做的银耳雪梨羹很甜爽,但她不爱喝。
她喜欢自己做的食物,还有自己开的店。
李荀月不经意抬起手臂,衣袖滑落至肘部。
“月儿,这是怎么了!”
肴娘惊呼,将她的手臂捧到烛光下。
三寸长的伤疤在玉脂般的小臂上分外扎眼。
“娘……”
李荀月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吴县丞想要伤我,这是我反抗时留下的伤口。”
“吴县丞?!”
李十味和肴娘皆是一愣。
“你快跟娘说说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有吴县丞?他不是入狱了吗!”
肴娘捂住心口,面色焦急。
李荀月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当然,适当使用了夸张手法,掐去了她造谣谢旻的那部分。
“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啊!”
李十味听完,怒气难抑,左拳砸在门柱上。
又是一小团烛花爆开。
“瑜姐姐是怕我抢走了李家的东西,其实我根本无意于此。”
破败的食肆、顽固的老人、还有一个永远填不满欲望的耀祖舅舅,有什么可惦记的?
李荀月抬起头,眼神灼灼,“我在厨艺大比中拿了赏金,恰好能够盘下一间铺子。”
李十味诧异地瞪大了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想自立为女户,不会拿家里一针一线,这样瑜表姐总该放心了。”
“胡闹!”
女户是什么?
家里没老子、没儿子、没丈夫的女人才会开女户,以求得官府的庇护。
他老李家还没死绝呢,哪儿有放小丫头出去另立户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