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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荀月擦干净手上的栗子皮,打开门走出去。
是个没见过的面孔。
“李姑娘,你家中来信,令堂病重!”
他递来一封皱皱巴巴的信纸,上头只写了一句话——肴娘病重。
李荀月手一抖。
这是李十味的字。
“什么时候收到的信?寄来几天了?”
李荀月刚才没注意,李勺竟也在那人身后的阴影里,他手里也有一封一模一样的信件。
那人皱着眉头,“我今日刚收到,立刻为你们送来了。
至于何日寄出,我也不知道。
寿县到这里的信件,少则两日,多则五日。”
李荀月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像凝固了一般。
理智告诉她,别慌,你只是穿越到这个身子里的一个灵魂,哪儿有什么亲人。
可是理智哪里压得住感情。
几月的朝夕相处,肴娘对她的妥帖关怀,甚至还有为了她破釜沉舟毅然分家的勇气……
只要她还有几分良心,总归是有些感动的。
鼻头涌上涩意,李荀月哑着嗓子道,“知道了,等我去跟钱管事告个假。”
那人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忍道,“马厩里有马车,姑娘着急可以先走,钱管事那边我去招呼一声。”
李荀月低声谢过,和李勺去马厩牵了一辆马车。
古代没有路灯,马车“哐哐哐”
的声音惊扰了山路的寂静。
李勺驾着马车,一言不发。
李荀月没空关心他的异常到底是因为亲妹生病了还是其他,独立整理着错乱的思绪。
肴娘的病是前两年突然有的,看了许多大夫都诊断不出到底是何症结,只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吃药吊着。
上次看了神医后,身体恢复了不少,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原以为一切都在变好,怎么又突然病重了?
“哐当”
一声,李荀月被颠了一下,额头磕到了窗户。
布帘被晚风吹起,露出外面崎岖的山路。
不对。
这条路不是去寿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