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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历了生死抢救,已经体力用尽,心神俱疲,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郑好好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竟是仰头一倒昏死了过去。
“夫人,夫人!”
宋灵昀连忙扶住她,又唤太医,“劳烦太医快帮我也给夫人看看!”
宋灵昀忙将郑好好放在了软榻之上,太医便前来诊脉。
只是诊着诊着又皱起了眉:“宋夫人这症状,大约是急火攻心……咦,不对,除此之外,似乎还有脱力之症,敢问宋侍郎,宋夫人在之前在何处做了费力气之事吗?”
宋灵昀摇了摇头,他也不知夫人怎么救活了知知,只能摇头,太医只觉得奇怪,也未作过多的问询,便说:“罢了,老夫为夫人开两副药,夫人用了之后便会醒来。”
拿了纸笔,太医开了几幅药方,交由宋灵昀:“这两副是夫人的药,这边的都是小郎君的,每日三次,需日日服用,莫要漏服了……”
都一一交代清楚,宋灵昀客气恭敬的将太医送上了轿子,吩咐刘荣将太医送回宫中。
又亲自去了药铺抓来了药,看着夫人慢慢醒转了,便去了宫中请罪。
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不过好在是好消息,皇上并未怪罪,反倒是赏赐了不少的珍惜药材和人参过来,也算是给这个消沉的府邸之中带来了一些喜气。
竖日一早,冯妈妈训骂的声音从偏院隐约传来。
郑好好本就风寒,因为昨日一吓,又熬了半宿,反倒更严重了,现在整个人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几乎不能下床,一动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知知还没有醒来,晚上的时候,宋氏夫妇实在是担忧,又进宫去请了钱太医来,钱太医看了之后说孩子体虚,没那么早醒来。
不过危险时候已经过了,担心也无济于事,不能用猛药只能等着慢慢的自己醒过来。
夫妇两个一颗心才放下了,守着孩子两人愣是一个都没睡,就这么守到了半夜,宋灵昀担忧郑好好撑不住,便说他一个人守着就可以了,第二日还要换她,才堪堪哄着她去睡。
这两日宋灵昀告了假,孩子病了夫人也倒下了,他撑起了府里的一整片天。
偏院那边,冯妈妈哽着嗓子斥训,指着燕子的手指尖都在抖:“燕子啊燕子,花衣啊花衣,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差点害死了大郎君啊!”
“老婆子我不过是回乡一趟,你们竟惹了这破天的大罪恶出来!
好在啊好在,小郎君会哭喊了,兄弟连心啊,哭喊出来才惊到了夫人,若是当时小郎君没有哭喊呢,大郎君岂不是……岂不是……”
冯妈妈再也说不出来话,呜咽着哭出来。
先前夫人生小郎君的时候,她还说夫人是好福气,能有这样聪慧可爱的一双儿郎,哪里想到如今却……
冯妈妈又想到了已经过世多年的老夫人,想到由她抚养长大的宋灵昀,心中愈发痛楚,心里不住的哭喊,老夫人啊老夫人,老奴还是未能照拂好宋郎君啊!
老奴心里有愧啊!
竟在小小郎君病危之时不在身侧。
燕子和花衣也自觉愧疚,一想到如此可爱的大郎君如今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往后也再不能如往前那般快乐奔跑,燕子和花衣便凄凄的哭出声来。
哭是哭的,但日子总是要朝前走的,时光不停,脚步不歇,滚滚烟河奔涌向前,只是这宋府,再无往日的无忧欢喜了。
也是自打此时起,冯妈妈便再未离开过大郎君半步,生怕一眼没看住,这乖巧孩子便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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