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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又分刑都比司四个司,每个司所掌管的事务又有所不同。
作为刑部内的刑部司左侍郎,能到他手里的案子,都是需要着重审核的。
这里是京都,能到他手里的案件,所牵扯的必定都不是平民百姓,非富即贵,但他也从未偏颇过,从来都是依法办事按律定案。
不再想其他,宋灵昀敛下心神,开始认真审阅卷宗。
半晌过后,他手下位置的刑部司郎中终于忍不住了,走到宋灵昀桌前,小心翼翼的询问:“左侍郎,可是吾之前的案子有审查错漏之处?”
若非不是他案子审错了,那怎么左侍郎一直不停的朝自己这边看啊?
平常的时候,左侍郎一看就是一上午,连喝口水的功夫都不离开卷宗,就这样认真的左侍郎,若非无事,怎地一直朝自己看。
直看得郎中心惊胆战的,仔细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个案子审错了,这才斗胆前来向左侍郎求问。
宋灵昀晃神,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前来问自己,但面上依旧看不出表情,只道:“不曾有。”
听到他这么说,郎中松了一口气,不是案子审错了就行,他还以为自己要挨训了,既然不是案子错了就行,左侍郎什么都不多过问,只是对审案要求严格。
宋灵昀看他还不走,“薛郎中可还有其他事?”
薛郎中连连摆手,“没了没了。”
只是他依旧疑惑,迷迷瞪瞪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想怎么今日左侍郎一直朝他那边看?
刚刚问了侍郎,侍郎说并非是案子的事,那侍郎是在朝外看?
难不成是再等什么人回来吗?
薛郎中脑中灵光一闪,忽而想到右侍郎今日出了外差,难道左侍郎是在等右侍郎回来?
难道左侍郎手上有什么疑难杂案难以处理,等着右侍郎一道商议吗?
薛郎中想不明白,只觉得宋灵昀更加高大了起来。
左侍郎不愧是眼里只有公事的人,一举一动都是在考量着差事!
他不能再开小差了,他也要像左侍郎学习!
后面的半晌,经由薛郎中的提醒,宋灵昀专注了起来,尽量克制着不再朝外看。
只是,不知这薛郎中是怎么了,竟如此刻苦,都已经看了三册的卷宗了,眼下正拿起第四卷开看了。
照往常,薛郎中一晌午能看完三册都已是迅速了。
宋灵昀不懂,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被李然抱走的崽崽。
也不知道梵梵第一次跟着陌生人出门怎么样了,会不会哭闹着找爹爹找娘亲,会不会觉得离开爹爹是多么的难熬。
万一这期间拉屎了怎么办,那李然会换吗?他一点经验都没有,哪里比得上自己。
自己可是已经给梵梵换过的人,甚至手上现在都还能闻出隐隐的童(jia)子(de)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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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李然到了大理寺门口,将梵梵交由刘荣照看,李然手里拿着卷宗,捏捏梵梵的脸蛋儿,眼神满是依依不舍,“乖侄子,在这里等一等,然叔去去就回。”
看的刘荣一阵嫌弃,这还能依依不舍,又不是很久见不到了,进去马上就能出来见到的事。
噫,少年男人的爱,真黏腻。
刘荣抱着梵梵在大理寺门口的廊衙下避阴,手里拿着夫人让带上的顽具,逗引着梵梵玩。
早上的时候,夫人虽说随意的把小郎君塞给了爷,但却另外塞给自己一个大包袱,里面不仅装了换洗戒子,还有许多的小孩子吃食和顽具,全都是小郎君日常最爱之物。
夫人从来都是看起来大条,其实心思细腻着呢。
而且小郎君尤其的好带,只要手里有吃的,不管跟谁,都不会哭闹,而且平时小郎君都不会哭闹,若说听到小郎君哭了,那一定是因为吃的。
这边刘荣逗着孩子玩,引得大理寺门口的两位守卫大哥连连朝这边看。
刘荣不用想也知道,正常的人,哪个想不开的会带自家孩子在大理寺门口玩,别说是小孩子了,就连大人,除非有必要,甚至连路过都不愿从这边过。
恐怕这两位大哥也是破天荒的第一遭看到吧。
刘荣心道,我这也是第一遭,两位大哥你们二位就见怪不怪吧,世事无常,谁能知道这辈子能经历多少奇怪的事呢。
说不定哪一天连人都能上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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