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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迦又被扛下车。
这回不扛肩膀上了,换成公主抱。
“哎哎哎,我长腿了,会自己走路。”
顾瑶迦裙子不长,男人长臂刚好压着裙摆垫上臀部,不至于走光。
任由顾瑶迦怎么说、怎么晃,时季青都岿然不动。
男人双臂因用力而蓬勃的肌肉透过衬衫布料让人感知,有点硬,有点硌人,还发着烫。
密码门开锁,刚上车时那种惴惴不安的心绪再次涌上心头。
时季青甚至都不想开灯,托着臀部将她放上玄关处的鞋柜,将她禁锢在他身前与墙壁之间,上半身倾过来,本就没有剩余的空间变得更为逼仄,男人浑厚的气息包裹住她。
既克制,又忍耐。
“那个男的摸你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时季青久违地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摸手?顾瑶迦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个剧情。
她忘得一干二净的模样反倒另时季青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他唱歌的时候。”
时季青提醒她。
顾瑶迦这才想起来,手是被唐倩送上去的,贴脸是那男的强制的,她可是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把手抽出来了,能想什么?
片刻的沉默让时季青产生她在回忆的误会。
顾瑶迦腰间骤然一痛,风雨欲来。
昏暗的环境总是给人以遐想的空间,“啪嗒”
一声,鞋子掉落在地,时季青仰头吻她,很凶,强硬地将她抵上墙,退无可退,嘴巴只能张得更大一些,容纳他全部的唇舌与鼻息。
他总是在她几乎快要缺氧的时候松开她,又在她喘着急促的呼吸时再度吻上。
什么时候结束的顾瑶迦完全没有意识,只记得在沉浮间,时季青喜欢埋在她胸前,一句句地问——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以后出门把戒指戴上,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已婚。”
哪里轮得到她主动来示弱,在床上,她自动就成了弱者,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顶动。
吃醋的男人还真是难顶,完全hold不住。
领证这天光在床上过日子了。
凌晨天边刚泄漏出一抹天光,顾瑶迦才躺上床,很快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眼皮重得下一秒就会闭上,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摸瞎拿上,滑动按钮,接听。
“姐妹!
姐妹!
你现在还好吧?没有被赶出家门吧!”
“”
顾瑶迦声音有些哑,不太想开口,眉毛皱起来,气若游丝,“已经哄好了。”
“真的吗?姐妹你真的还好吗?怎么听声跟没命似的呢。”
顾瑶迦大脑没有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差不多吧,在床上被.干死了。”
“”
死寂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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